多萊皺了皺眉頭，「這麼難？」

        巴爾狗臉上的表情非常的豐富，似乎是不屑，又似乎是懷念，又或者是嗤之以鼻，「成為一級，才算是生命的第一次躍遷，正式接觸這個龐大的世界，才有資格進入更加高級的階段，而一級以下，其實都是一樣的，都是螻蟻，都是炮灰，成為不了一級，生命短暫，數十年一晃而過，而只有成為了一級，才有機會長生不死。」

        多萊目瞪口袋，這些東西納律耶的傳記上可沒有。

        「中級巫師學徒也沒什麼用，除了比初級更加敏銳之外，對外面更加敏感，調試藥劑，製作煉金有幫助之外，戰鬥力幾乎沒有什麼提升，不過到了高級就好了，高級巫師學徒的精神力就能延伸到接觸的東西上，可以利用一些道具，達到魔法的效果，你們人類將之稱為零級魔法，其實和真正的魔法差了很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