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再追求把你們一網打盡。」

    「我只會把瘤哥抓起來，用最殘酷的手段，逼著他說出你老家在哪兒，家裡有幾口人。」

    「嗯，就只說你自己的詳細資料就好。」

    「然後我就給瘤哥，一個痛快。」

    「我相信，他在生不如死的情況下，肯定會說出來的。」

    「然後呢，我就去你的老家，找你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七大姑八大姨。」

    「男的，全都統統地，死啦死啦的幹掉。」

    「女的，全度統統地，送到非洲米西米西。」

    「請你相信，我收拾你們這群畜生時，不會有絲毫的心理負擔。」

    「我之所以沒在青山，抓瘤哥身邊的女小弟，是怕他有所察覺。」

    「但你遠在香江，十幾個小時內你不聯繫瘤哥，還是沒問題的。」

    「搖曳，瘤哥在我的眼裡，沒有多少秘密可言。」

    「我早就給他訂購了一個罈子，準備砍掉他的西肢，再把他放進去。」

    「你確定，你願意犧牲自己和全家人，來幫一個人彘保護在我眼裡，不是秘密的秘密？」

    「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考慮。」

    崔向東說：「一。三分鐘後，我走，你死。二。三分鐘內，你改投我的門下，我原諒你做過的那些禽獸事。但你得幫我，把瘤哥在大陸的小弟們，一網打盡。」

    搖曳渾身不住的哆嗦。

    嘴上的菸頭，啪嗒落在胸前。

    有吱吱的聲音和烤肉的味道瀰漫，她都不知道。

    崔向東也沒理睬，只是抬手看了下腕錶，慢悠悠的哼唱起了「兩隻老虎跑得快」。

    三分鐘。

    很短卻也很漫長。

    「搖曳，跟著東哥混不好嗎？你長得這麼漂亮，屁股扭得那樣好看。唉，卻偏偏為了個半截死人，去守護一些不再是秘密的秘密。」

    崔向東嘆了口氣，起身走向了門口。

    他開門——

    背後傳來了搖曳沙啞的聲音：「你，你！東哥，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