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二十三 036_頁2
起來。
這邊兵敗如山倒,這邊又謠言四起,北戰往被逼入絕境,反而越挫越勇,和攝政王打得熱火朝天。
後來詭異的事情卻發生了,那盤踞在暮河彼岸的兩萬北戰王軍隊一日之間盡數消失不見,將近半個月也沒人找得到他們的蹤影。就在大家以為他們全軍覆滅的時候,他們卻又突然憑空出現,捲土重來,身披刀槍不入黃金甲,一身血氣,非常人之力,遇人便殺,全然不復先前的模樣。
動盪的時局已經教百姓惶惶不安,這般離奇的說法,更是雪上加霜。
總之後來的結局還是北戰王贏了,容王投入的財力和人力都打了個水漂,攝政王也因此再沒臉見容王,不知死在了戰場上,還是被容王給解決了,總之後倆再沒有出現過。
容王雖然浪費了不少的人力物力,但卻讓他得了這麼一個好消息,也算是有失有得——那北戰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兵法,可真是離奇有趣,若是能得了這法子,於他而言倒真是如虎添翼。
這江山之大,素來都是能者居上,恐怕不管過去多少年,只要容王還活著,他都不會對大宋的王座失去興趣,這於他而言已經是深入骨髓的執念了。
若狹聽罷,想起了莫桑的來信上的字跡比之平時略有不同,想來要麼是處於極為倉促的情況下,要麼是找極為虛弱的情況下所寫的,不管是哪種情況都說明了莫桑受的傷不輕。若狹忙追問道:「表哥可知容王是否已經得到了齊宣國那種詭異的兵法了麼?」
難怪容王最近一直沒什麼消息。原來卻是在忙著這件事情,雖然若狹沒能見識到過那種兵法有多麼離奇,但只是聽聽便覺得驚悚不已。莫桑又道容王府內有邪祟,不是一般人能夠對付的了的。莫桑這人一向心高氣傲,若不是真的不行了定然不會說出這種話。
陸修寒擱下筷子搖了搖頭,眼神認真,再配上他一臉褶子,看起來越發的深沉了些許:「這個倒是不怎麼清楚。我手下的人還在查呢,那位北戰王雖然有野心,倒也是個知曉分寸的人,若是這件事情被容王知道了,怕是他們整個齊宣國都不保,容王明搶不能,卻是暗地裡勾結上了齊宣國的國師,也不知那國師對這邪物的事情知曉幾分,我估計他們還在摸索中,恐怕真正能夠隨意操作這種邪術的只有北戰王一人。畢竟你想。如果那國師也知道其中奧妙的話,容王想必也早知道了,可容王至今為止並沒有什麼大動作,並且最近還非常的沉默,想必正在埋頭專研這件事情吧。」
「表哥你好厲害呀,雖然人在揚州,但容王府那邊的事情都在你掌控之中呢,我和唐沐都只顧著江南這邊的事情卻忘了去查一查容王現在在搞什麼鬼,說不定這顧衍之明面上和容王不和,因此過來幫助我們。實際上也只是奉了容王之命來拖延我們的,好險好險......」若狹驚嘆不已。
陸修寒無奈地嘆了口氣,習慣性地摸了摸她的腦袋:「我不是說了麼,顧衍之和他爹容王不和是真。如果他真的願意投靠唐沐的話是再好不過,你且再試探試探他,莫要這麼急著下定論......畢竟,他可真是誠意十足,連蜀中的兵權都給送過來了,簡直就是斷了容王的後路。就算容王現在收手回到封地,卻連個護衛隊都沒有呢。」
若狹抿了抿唇,自然是覺得陸修寒說的也有道理,可她能說自己其實只是對容二那人有偏見麼。
那人看著唐沐似乎那虎視眈眈的眼神,就好像餓狼看見了一頭肥羊,再加上唐沐當年初到軍營的時候還真像極了一隻飛揚哥,縱然這些年過去了,唐沐也成長了不少,可她對他的印象還停在那時候,總覺得他是個弱勢者,她呀,應該要保護他的,畢竟她還欠他好幾條命呢。
陸修寒見她愁眉不展,便乾脆扯開了話題:「你和唐沐的時候若是能儘快解決自然是最好的,揚州這邊的小勢力基本上都被你們給毀了,但像是雲鶴樓,會仙樓,和一些比較大的幫派卻不是一時能動得了的,此事從長計議,你倒是可以去勸一勸唐沐早些回京了,京城的事情若是再拖下去,我怕陸丞相也拖不了多久了,到時候恐怕要生變故。」
若狹聽話地點點頭,在這些權謀之事上她一向都不大擅長的,聽表哥的准沒錯。忽而想起了什麼,她忙抬頭疑惑地看著陸修寒:「表哥,你剛剛怎麼喊陸伯伯為陸相爺呢......」
陸修寒沒料到她的注意力一下子轉到了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