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這個意思吧」。
「爸,我回來了,噢,家裡來客人了?」正說著話,一個大小伙子穿著一身預備役的軍裝,背著一個大包跨進了家門。
「哎,怎麼回來了?不是要集訓到十月底嗎?」趙鐵剛一看兒子回來了,馬上從堂屋裡跑出去問道。
「原來是這樣的,現在變了,說是要搞長途野訓,放一天假回家看看,明天就走」。
「哦,那你先歇著吧,你媽去買菜了」。
趙鐵剛和兒子打了一聲招呼又回到了堂屋裡,丁長生看了看門外趙鐵剛的兒子,心裡一笑,沒說什麼,但是他已經吃定了趙鐵剛了,這個領頭的釘子戶將是最容易拔除的一個。
「老趙,像你這樣因為計算結果不一樣的有多少,在鑼鼓巷?」
「有不少,反正地皮都是那麼多,爭議也就是集中在地上附屬物的拆遷補償上,有的蓋得年頭多,而有的是最近才蓋起來的,所以爭議也是五花八門,像我這樣的,也有不少」。
「老趙,你曾經是社區幹部,我覺得你這個問題好解決,我們就先解決你的問題,我還會來,程姐,你明天帶著指揮部的拆遷人員,老趙,你找一個你信得過的律師或者是其他人員,明天碰頭算一下,我感覺你這個事不是很複雜,我們先易後難,你看怎麼樣?」
「這個,我再考慮一下吧……」
「老趙,你好好考慮一下,你這馬上就要成為軍屬了,難道就這點覺悟,我認識幾個部隊上的人,你兒子不是要入伍嗎,都是鑼鼓巷的人,也算是我們龍港街道的人,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儘管吱聲」。丁長生笑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