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流過的水。」

    「儘管我的感覺是這條溪水在不斷的流啊流，我的手指插在水中，似乎這個場景一直沒有什麼變化，而其實流過我指間的水，卻在不斷不斷地變換著。這些水從外表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同樣是那麼的清澈透明，但事實上，現在的水已經不是過去的水，也不是未來的水。」

    雲飛揚的目光始終看著眼前的水流，就這麼痴痴地想著，忽然在溪水的上游傳出一個清亮的女聲：「水之大道第一層試煉通過，雲飛揚達到水之大道領悟第一層次，是否進行第二層次的試煉？」

    「怎麼，這就通過啦？這就通過第一層次的考驗啦？我好像還沒碰到一丁點的敵人呢。」雲飛揚心中不由得感覺非常意外，他立即想到了自己剛剛對小溪和溪水的思考，他似乎明白了，感悟大道並不一定要通過戰鬥，只要對大道有所感悟就行了。

    所謂的有所領悟，就是對本質有所領悟，比如說剛剛他在小溪邊，就是對水的本質之一，有了一些領悟。

    這也就是所謂的「人不能兩次跨進同一條河流」，因為人的肉眼是有錯覺的，因為此刻你所看到的溪水，已經不是你前一刻所看到的溪水了。這是因為水與水之間的面貌是如此的相像，水滴與水滴之間基本相同，可能這就是水的一種最基本的本質吧。

    雲飛揚立即回答道：「立即進行第二層次的試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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