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的要求卻出乎意料的簡單。

    「5000塊錢，然後而這20副眼鏡分別送給你的20位粉絲。當然，最好是粉絲榜上有名的那種，經濟條件不錯的。」

    「嗯……」

    陸綿綿沉吟著。

    然而半響，卻沒聽到周霜霜的話。她不由納悶兒道：「接下來呢？」

    「接下來？」

    周霜霜一愣：「接下來沒了呀！」

    「你這……」

    饒是見多了奇葩商家要求的陸綿綿，此刻也不由愣住了。

    ——這是什麼推廣要求啊？！未免也太簡單了吧。

    雖說給的錢不多，但這個，根本不會對自己的有任何損失啊。

    而且，就算她的東西真的好，這世上只試用不買的人，還少嗎？

    她想了想，最後問道。

    「什麼時候開始送？是按我的節奏，還是你們有指定的宣傳時間？」

    周霜霜果斷的告訴她：「今天你直播的時候。」

    呃……

    這是想叫她一點準備工作都做不了呀。

    「行吧。」

    話說到這份上了，再加上陸綿綿私心不太想讓鄭維宏對她的直播間有干涉，索性就答應下來——能有5000塊錢，還能直接把禮物送到粉絲手上，她幹嘛不做？

    見她點頭，周霜霜一拍掌：「爽快！你不會後悔的！」

    接著，她從自己的下鋪拖出一隻小紙箱，裡面整整齊齊的擺放了滿滿一箱的三稜柱形的盒子。

    「就是這個。」

    陸綿綿面色怪異，隨手打開一枚三角盒子。

    ——裡邊空蕩蕩的，一張簡單的說明書。一副土得掉渣的那種框架眼鏡，沒了。

    甚至摳門到連一塊擦鏡布都沒有！

    「我能試試嗎？」

    她不免心中的懷疑感更重了——怎麼辦？現在說反悔，周霜霜會不會打人呢？

    周霜霜看看表，離開播只有半個小時。

    見陸綿綿已經帶上黑乎乎的框架，扭頭看她，她只好實話實說。

    「時間不夠了，別試了。這東西今晚你就可以送出去，什麼介紹或者推薦都不用說，就說是粉絲福利就行了。」

    「只要讓他們按照這張說明書的步驟來做就可以。郵費我出……」

    「所以……」

    面對莫名自信的周霜霜，陸綿綿終於萬分崩潰：「這就是那個所謂的vr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