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

    「我沒告訴他。」蘇念語氣也跟著涼了下來。

    一聽慕斯年不知道，蘇鴻遠的心放了下來，不知道就好，那蘇念今天找他什麼事？

    「爸爸，我今天來是有個事情想問您。」蘇念說。

    蘇鴻遠這會因為蘇念沒把事情告訴慕斯年，心情不錯，對蘇念臉色也還算好，「什麼事情，你問吧。」

    蘇念斟酌許久，這個問題一旦問出來，蘇念知道她的生活就會徹底發生改變了，蘇鴻遠在一旁等著，見蘇念總不說話，都有些不耐煩了，他想出聲催促蘇念的時候，蘇念終於說話了。

    「我是你的女兒嗎？」蘇念語速極快。

    「你說什麼？」蘇鴻遠沒有聽太清，蘇念剛才問他什麼？

    「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蘇念再次說了一遍，這次她說的很慢，一字一句。

    蘇鴻遠終於聽清楚，臉色接著就沉下去了，「你什麼意思？」

    「您只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蘇念盯著蘇鴻遠，生怕錯過一點他的微表情。

    「你一大早跑來胡鬧什麼？」蘇鴻遠語氣也不太好，而且他不和蘇念對視，「沒事了就滾出去。」

    蘇鴻遠並不肯回答蘇念的問題，蘇念心裡的那點希冀漸漸沒了，人好奇怪，以前的時候，她有無數次希望自己不是蘇鴻遠的女兒，不是蘇家的人，但真的有人這麼告訴她了，她又無比希望那是假的，她就是蘇家人。

    「我沒有鬧，你告訴我，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父親？」蘇念幾乎是吼出這句話的。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逆女，你到底想幹什麼，進了慕家了，翅膀硬了，看不上蘇家了。」蘇鴻遠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