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棺運亨通 第二十二章節:如釋重負_頁2
馬車內,掀著帘子往丞相府的方向瞧。直到琉璃小小的身影消失在丞相府內,這才將帘子放下。
「主子。」管家乘著夜色,進入馬車恭聲稟報:「蘇家小姐並非私自出府,是因為王尚書之女的事兒,得了蘇丞相的默許後,才夜半出丞相府的。」
容成墨「唔」一聲,便命令車夫駕車離開。
車軲轆輕聲滾動,車夫的駕駛技術極為熟練,在這般寂靜的夜裡,也只發出了極其細微的摩擦聲。
「奴才還查出來,是誰禍害的尚書府大小姐。」管家繼續稟報。
「快八月十五了。」容成墨自顧地說著,好像沒聽見管家的稟報。
管家早已習以為常,假裝沒聽見般,繼續道:「那日蘇小姐誕辰禮時,王尚書之女遭赫連素和羅錦慧下了迷藥,毀了清白。」
容成墨點點頭,算是給了管家回應。
赫連素、羅錦慧,這兩個女子,也是個禍害。背地裡做的骯髒事兒,也不少……
「那柄銀弓
可還在?」
管家儘管習慣了容成墨的答非所問,但突然被這麼一問,還是有些摸不著頭腦。半響,才想起主子說的是那柄從邊疆帶回的弓箭。便道:「那柄弓主子自打帶回來讓奴才好生保管後,奴才就把它收進了木盒裡,放到暗室。」
「夏至十四
那天,送到丞相府去。」
管家有些不覺明歷,主子不是對那柄銀弓寶貝的很嗎?怎肯送人?送給誰?
諸多疑惑,管家卻還是沉聲應道:「是。」
「王尚書之女受辱之事,可還有人知道?」容成墨說了半天別的,總算又想起這事兒來了。
管家立即稟道:「據暗子回報,蘇小姐似乎有意遮掩,所以只有她身邊的死奴知道。死奴謹慎,毀了所有的線索。奴才也是根據那日所用的迷香殘留,順藤摸瓜,才查出來的。」想了想,管家還有些不放心:「這事兒,應該瞞不過丞相爺。」
容成墨點點頭。
竟然要他動用暗子來查探此事兒,看來蘇馥兒身邊的那個死奴確實是百里挑一,而贈送死士的平陵王容成賦,也就實力不容小覷了。
他們能根據迷藥來源查到的事兒,那些希望丞相府倒塌的人,今夜也必然會著手去查。查不查得到,只是時間的問題。好在,蘇仲嚴是個深諳朝堂之事的人,必然不會叫他們查出蛛絲馬跡。這點,他不擔心。
朝堂之中身居高位,自有無數人想拉你下馬,哪怕明知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蘇仲嚴也不可能一一拔除。一家獨大,只會讓帝王這位操縱棋局之人,覺得這盤棋格外礙眼。當年的將軍府,若是早知這朝堂的詭譎之道……
只願,蘇馥兒莫要惹出事端!他,難得有個能令他念起舊事的人……
「主子為何突然對蘇家小姐如此上心了?」管家看一眼容成墨,暗藏著幾分試探之意。
這個問題,在他心裡憋了好久了。
主子夜半時分,一聽說蘇家小姐出了府邸,便趕了過來。可見,主子是放心不下蘇馥兒,擔心她外出會出什麼意外。
自從將軍府那位下葬後,他就未見過主子如此關心過旁人。連主子的母親,也是一年半載不會慰問上幾句。難道,是因為蘇馥兒與將軍府的那位都姓『蘇』?可是丞相府這位,如今才不過十歲,主子未免也……
容成墨睨一眼管家。豈會不知他在想什麼?
「你何時開始管這些事了。」
「奴才只是擔心主子。」管家諾諾地說著。他知道,他惹怒容成墨了。
「陳叔。」容成墨突然喚了管家一聲,態度有些轉變,拍拍管家的手:「我不想再重蹈覆轍。」
陳叔聽了,便垂下頭。每次容成墨只要這般喚他,他就知道是容成墨在告訴他,他決定了的事情,就不容有悔。
「過幾日安瑞王邀了諸位王爺去狩獵,主子此番,當真要去?」他還聽說,蘇馥兒得了皇上恩許,可以在狩獵場的騎馬場內學習騎藝。
陳叔,已經跟了容成墨十幾載,與容成墨的母親乃是打小的玩伴,也算見著容成墨長大的。只要有關容成墨的事兒,他凡事都親力親為。這般的事情,他自然要過問一番。
陳叔與容成墨,與其說的奴僕,倒不如說是親人來得貼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