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榮華路 第一百二十九章藉口_頁2
了一小會兒,便還是消了氣,最後看了一眼沈慎,道:「時辰也不早了,你便是先回去吧。以後可別再這樣說了。沈家那邊我住著更不妥。再說謝家這頭,我放心不下祖母還得回去時常看著才會覺得放心些。」
沈慎見她不惱了,便是也是鬆了一口氣,笑了一笑。而後想了一想之後,便是又說起了這麼一件事情:「八月中秋有游湖的活動,我到時候來接你,出去散散心也是極好的。」
沈慎這樣一句話,倒是讓謝青梓完全是不好拒絕。
謝青梓最終便是只能應了。
送走了沈慎,謝青梓回了院子,這頭剛回來,白墨便是過來了。白墨頗有些歉然道:「主子說了,若是沈公子惱了,卻是他的不是。回頭等他好了,再去給沈公子賠不是。」
謝青梓聽了這話,便是不由得在心頭嘀咕了一句,只覺得衛澤倒跟似是瞧見一切似的,竟是如此有先見之明。還知道沈慎會惱。
只是既是早就知道沈慎會惱,那又何必一開始就說那麼多的話?他不說那些,沈慎又哪裡會生氣?
不過衛澤這樣周到,倒是反而也顯得沈慎是有些小氣了。而且衛澤這樣說了,她也是不好再和衛澤計較這個,最終只能悶聲道:「無妨,這些都是小事兒,就像是衛世子說的那般,咱們也都不是外人,不必如此見外。」
白墨得了這話,便是回去稟了衛澤。衛澤聽了這話,倒是一個人坐在那兒微微帶點兒暗爽的明朗了不少——沈慎也不是省油的燈,這般你來我往的,還真沒一直占住了上風。最關鍵的是,沈慎的身份更是讓他比不上。這才是最讓人不痛快的。
想起了這一點之後,衛澤剛好看了點兒的臉色便是又瞬間沉了下去,末了也不知兀自坐在那兒陰沉了半晌想了些什麼。
白墨在一旁看得膽戰心驚,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沒等衛澤心情再好起來,陸家這頭便是又發生了一件更讓衛澤心情糟糕的事兒——鄂王竟是突然跑來看他了。
衛澤和鄂王說起來卻還是老相識了。小時候在宮裡也沒少在一處「玩」過。不過那時候衛澤性子冷淡安靜,並不愛玩。鄂王偏生是個手欠的,就愛逗著別人玩兒。
從第一次見了衛澤,便是百般的挑撥衛澤。可偏生衛澤就是不搭理,最後鄂王罵了幾句,說衛澤是個沒人要的孩子。衛澤一言不發便是將鄂王揍了一頓,那時候鄂王還胖些,卻是偏生被衛澤一個矮了半個頭的瘦小子打得趴在地上起也起不來。
不過鄂王卻是個不信邪的,那之後倒是又費盡心思的試了許多回。只是卻都沒什麼效果罷了。要麼衛澤便是不理會,要麼就是衛澤被惹急了乾脆動手將鄂王打趴下。反正都是小孩子,就算聖上知道了,也不當回事兒。
兩人打了好幾年,最後才以衛澤去了軍中才算是徹底的了結了此事兒。
不過要說是故交,這樣的交情卻也是著實不算什麼。至少沒有達到要來探病的程度。
可偏生鄂王就是過來了,還用的是探傷的這個藉口。
衛澤只是微一猶豫,便是斷然道:「不見。」
丁卯有些無奈,壓低聲音道:「可這人也攔不住啊,如今就在門外候著呢。」
衛澤冷冷的看了一眼丁卯:「門房既是這般沒用,連個人也攔不住,那就乾脆你們兩個去守大門罷。」
丁卯和白墨對視了一眼,都是生出一股子欲哭無淚之感來——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怎麼的倒是好好的撞在了槍口上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丁卯還是只能再問了一句:「那這到底是見還是不見?」
衛澤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隨後才又緩緩道:「就說我不見。沒這個交情。讓他以後也別來了。」
丁卯聽了這話,幾乎不曾哭出來,第129章藉口
到底還是提醒了一句:「鄂王爺可是出了名的混賬……」
「那就讓他去告狀罷。」衛澤滿不在乎,又看了丁卯一眼:「你再多說一個字,就去守馬棚罷。」
這下丁卯倒是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了。
白墨拍了拍丁卯的肩,示意丁卯還是趕緊出去打發了鄂王這個煞神才好。
不過,饒是丁卯說得再怎麼委婉。到底還是架不住衛澤的意思太過直白了,最終還是將鄂王氣得直接就跳了腳,不管不顧的叫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