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可歆賭氣般的動作，顧遲只覺得想笑，嘴角上揚著跟上了腳步。

    看到兩人之間的互動，何岳的手攥得青筋暴起。這樣放肆的舉動，他是絕對不敢對程可歆做的，可是顧遲卻敢。而且程可歆雖然生氣，但是卻並沒有表現出反感，自己真的能爭得過顧遲嗎？

    車上，程可歆的視線一直看著窗外，不肯和一旁的顧遲說話。時不時看程可歆一眼，顧遲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打破兩人之間的沉默。

    兩人之前在醫院相處得還算和諧，他想不明白為什麼程可歆又忽然對自己是這種冷冰冰的態度。自己好不容易才讓兩人之間的關係拉近一點點，難道一切又要回到原點了嗎？

    猶豫了好久，顧遲索性直接問出了一直縈繞在他心底的一個問題，「可欣，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問你，是關於我們離婚的事情，你能告訴我實話嗎？」

    五年了，顧遲一直都沒有想明白，他當時已經答應程可歆留下這個孩子了，為什麼她還要這麼突然和自己離婚？

    是，那時候他是不知道她懷的就是自己的孩子，所以答應得也算不上真心實意。可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至於連最後一面都不願意見自己，直接給他寄離婚協議書吧，還是以程洛的名義。

    聽到顧遲要問五年前的事情，程可歆的心不禁緊張了起來，他們兩個，終於要面對面的，好好談論一下當年的事情了嗎？顧遲會怎麼說？當年真的是他派楊佐逼自己去打胎的嗎？還是說，這其中真的有什麼誤會。

    「什麼問題？」緊張地吸了一口長氣，程可歆覺得自己的心已經跳到了嗓子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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