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如常,問著司空炎:「怎麼?被人說中心思惱羞成怒了?穎川親王你們嘉榮禮儀之邦,皇族風範,可真是讓本宮這個偏遠西域離余來的公主大開眼界啊,您現在為一個妾,要打您的正妃?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你怎麼不打下來呢?」
司空炎高舉的巴掌,變成手指著我,憤然地警告道:「你真以為本王不敢動你?終離墨,離余區區西域小國,敢挑釁我中原嘉榮?」
這人說話好沒道理啊,到底誰挑釁誰啊,不是他看著我不順眼準備休正扶側嗎?
本末倒置,顛倒黑白,這麼牛逼他咋不上天還在這裡對我大呼小叫?
氣得我正準備擄著袖子開干,天空上有幾片花瓣飄落成功的制止了我的言語,五顏六色的花瓣落地,花瓣天空落地,抬頭望去,只見一道白影隨花瓣從天而降。
白袍翩翩,風華無雙,笑容堪比朝陽,手中摺扇輕搖,青絲飛舞,我的太陽穴突兀一跳,恨不得拿手把自己眼睛捂住,這齣場簡直就是大天朝言情小說裡面男主裝逼出場的必備法門。
更何況,下面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一盞華貴的轎子候著了。
本以為那男人會落得轎子上,繼續裝逼,沒想到男人,落在我的面前,更是恰到好處的站在司空炎和我的中間。
簡直不能直視啊!這個裝逼大發的男人我認識,就是自稱和公子世無雙長洵同名的男人。
對了,他說他姓楚,公子長洵姓什麼來著?就沒聽說過他姓什麼來著?
他突如其來讓藍夢晴面上一喜,連忙上前拉著司空炎後退幾步,拉開了距離,只有我靠近這個渣,嘴角掛著笑容,磨著牙,低聲問道:「你來幹什麼?」
這個人雖說一路護送我,可是他是假冒偽劣產品,一路上都是我在前面,他走在後面,極少跟他說話好麼!
楚長洵嘴角淺笑,目光極其狡詐惡劣,極其曖昧惹人誤會:「好歹一路同吃同住這麼久,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誰跟他同吃同住啊,這麼不要臉的話說出來他牙不酸我都替他害臊的慌。
牙齒磨得咯咯作響,「你這個渣,別得寸進尺啊,你以為你真是公子世無雙長洵啊?」
楚長洵摺扇搖得嘩啦作響,眼神越發狡詐,看得我頭皮發麻,有一種離這種人遠遠的,他就是一地痞無賴,賴上了不得了。
「炎哥哥!」藍夢晴眼中浮現擔憂的望了一眼司空炎,情深意重大聲的說道:「夢晴是不會這樣對待炎哥哥的,夢晴會一直在炎哥哥身邊的,永遠不離不棄!」
司空炎聞言握緊拳頭,雙眼冒火,望著離一步之遙的我,滿眼殺意,怒火沖沖,那樣子仿佛我給他戴了綠帽子似的!
楚長洵含笑應答:「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是公子長洵呢?」
我的餘光看向司空炎,嘴裡哼哼笑了兩聲,手一指遠方,「多謝關心看笑話,滾吧!」
周圍的百姓,眼神已經不對了,尤其看到這個男人,靠的我這麼近,如此曖昧不清,眼中紛紛出現了鄙夷和輕蔑。
他再不走,我要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我真的變成了真正的水性楊花,還沒過門就給未來夫君戴綠帽子了!
楚長洵嘴角笑意愈來愈深,眸光流轉就如世上最美的風景一般,不可否認,他長得真是好看,還帶著一股魏晉風,我不是在女茅坑裡認識他,沒見識他地痞流氓無賴的那一面,他跟我說他是公子長洵我還真的能信了。
現在,呵呵噠吧,這世界上猶如最美的風景目光,凝望著我,曖昧的語氣是越來越深,我的雞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來了。
笑著數落我道:「才得一刻不見,怎就生地如此簡單粗暴,枉費爺日夜跟你嘮叨嘉榮風土人情,皇族禮儀民俗。」
不提還好,一提我就火大,咬牙切齒痛恨道:「你跟我說了什麼嘉榮皇族娶妻禮儀,本宮到現在連九卿之一的奉常祭祀官影都沒見。」
據這個渣所說嘉榮風俗,嘉榮皇族主婚人,必須是九卿之一的奉常祭祀官,他若不來,就算進了王府大門,也不算造諜登冊。
不對,我雙眼猛然一閃精光,十分野蠻一把薅住楚長洵的衣領,把楚長洵拉向自己,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奉常祭祀官不是不在,而是已經在穎川親王府大堂之上,穎川親王把奉常祭祀官早就請在
002 七國: 撕逼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