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事情,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可是我要給你的忠告就是,拳頭可以打江山,拳頭是不可以治江山的。曲阜口已經成為你的囊中之物,接下來滬州城,你可得加油了!」
說完我轉身離開,看也不看他一眼,這個人到最後利慾薰心膨脹,何嘗不是下一個慕容徹?
只知道用拳頭說話,拳頭一直硬下去才可以,若是中間硬不下去,會有太多的得不償失!
冬日裡就沒有幾日晴天,下雨倒是少數,基本上都是在下雪,不知道是慕容徹故意縱容哥哥,還是其他基本上攻打的所有城池,都在頃刻之間被傾覆。
蠻荒所有的國家都已經動了,所有的國家所有的君主齊刷刷的匯集在大夏,來瓜大夏這杯羹。
冉燕向哥哥口中所說,他的兵力殺了冉燕可汗,可是這一筆賬哥哥移花接木的算給了慕容徹。
苓吉可敦走投無路去了平陽城,唯一的心愿就是殺了慕容徹,替冉燕可汗報仇,三十萬大軍,直接變成了哥哥最有力的後盾。
我在擔憂藍從安有一天知道哥哥就是她的殺父仇人,那又會是怎樣的悲痛欲絕和絕望。
被自己心愛的人國不成國,家不成家,這對她來說是怎樣的打擊,最致命的比在她心裡捅刀子還疼。
羌青口中所說的算計永遠沒有錯,他說不用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攻打到大夏京城大明宮,真的沒有用一個月的時間。
今天是小年,鵝毛大雪紛飛,哥哥穿著厚厚的戰袍,臉色從未有過的好,俊美無儔樣貌在大雪紛飛中格外地讓人貪戀,至少對我來說,見一次少一次,見一面少一面。
淚水落地成冰,羌青一襲白衣若不是如墨的青絲盪著他背後,他就能和這紛飛的大雪融為一體。
慕容徹在城頭觀望,眼中更是貪婪,走出來維之談判的人,拿了一件厚厚的錦袍,雙手奉給哥哥,哥哥手中的劍直接把那一個錦袍,劈得粉身碎骨,提高聲量,對著城牆上的人,道:「朕順應天命而來!若你不想做無謂犧牲,朕會留你一命!」
慕容徹看著那個渾身碎骨的錦袍:「你留寡人一命,你可以把寡人禁錮在你身邊嗎?」
我渾身一震,張了張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城牆頭上的慕容徹,他是真的愛嗎?為何說出這樣的話?
國家不要了,皇位不要了,退而求其次,只想禁錮在哥哥身邊,這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
他和哥哥之間牽絆不應該有這麼深才是,侮辱俘虜羞恥的關係,一個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個是亡國皇子,就算哥哥長得再好看,天下相似的人何其多,一個相似的人一樣,也可以一輩子的。
哥哥昂著頭的臉,猶如地上的冷冰:「朕可以留你一命,至於你的去處,你可以去蠻荒最南邊,那才是你的久留之地…」
慕容徹頹廢的滿臉鬍子拉碴,身體傾斜著,仿佛隨時隨地都能成牆頭上掉下來似的:「蠻荒最南邊,那是玉龍雪山啊,最寒冷苦寒之地,寡人去那裡做什麼啊,那裡又沒有你!」
慕容徹猶如最深情的人,他這樣毫無顧忌地當著將士們說話,將士們聞言臉色微變。
哥哥眼中閃過一絲慍怒,「你到底打不打開城門?若是不打開,就別怪朕的鐵騎,踏平你的大明宮,你大明宮所有的一切,都得死。」
慕容徹長臂一揮,門被緩緩打開,冉魏地將士們很是興奮,慕容徹卻在高牆之上的說道:「寡人有禮物送給你,你敢不敢一個人前來?」
哥哥看了宋玉將軍一眼,策馬而進,羌青也跟著進去了,我就坐在羌青地馬背上自然而然跟了進去。
大夏京城之內響起了鳴鑼,鳴鑼一響,等同於罷兵,宋玉鎮守城外,冉魏士兵個個翹首以盼。
哥哥進城,慕容徹已經下了城牆,快馬加鞭奔走在街道上,哥哥在他的身後追趕著,寒風,冰雪,每一樣都刺骨非常。
我扯著嗓子,在羌青背後大聲的問道:「你說這一次,慕容徹會不會死?」
羌青扭過頭來,雪花在他的睫毛上停留:「誰知道呢?所有的事情,都是有意外發生的!」
我緊緊的圈住他的腰,變得沉默不語,一個多月來,我的月事沒有來,我也沒有特地去查看,我突然間害怕去查看,這是我算起來的孩子。
他早已忘記了,那一天之事,我也試探他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