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李林說道。相比裡邊去面對查爾頓和方百川，車子裡的這個女人更加可怕，主要是她問的問題總是那麼奇葩，那麼刁鑽，讓人防不勝防。

    即便能防住第一個，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只要你不死，她就會問起來沒完沒了……

    「還是在這裡等著好了，他們肯定會出來的。」蔡文雅咯咯一笑，突然便是從後座伸出了頭，笑眯眯的看著他道：「你說我重要，還是那個冷冰冰的女人重要……」

    最怕什麼就來什麼……

    李林裝瘋賣傻道：「什麼冷冰冰的女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景寒。就那個女警花。」蔡文雅直接了當的說道：「你說，你更喜歡她一點，還是更喜歡我一點，又或者說我們兩個誰更好看……」

    「這……」李林忍不住一陣撓頭，這個問題是最難回答的。

    「是她比我漂亮？」蔡文雅滿是笑意的追問道。

    「這……」李林捏了把汗，趕緊搖了搖頭，他敢肯定要是他敢點頭，旁邊這個女人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那就是她沒我好看了？」

    「各有千秋吧……」想來想去，李林也只好用這句話來搪塞一下，其實，他說的倒也是實話，景寒和蔡文雅的長相都很漂亮，一個冰冷如霜卻透露著幾分知性美，另一個熱情似火，卻也滿是真誠。

    如果真的要比一比，李林覺著應該都是一百分……

    「那你喜歡她更多還是喜歡我更多……」蔡文雅繼續追問道。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這也是很重要的事兒。

    「我覺著還好吧，至少到現在我還沒想過……」李林搖了搖頭道。

    「也就是你都喜歡是不是？」

    「這……」

    李林捏了一把汗，承認還是承認還是承認？事實就擺在眼前，承認了便是濫情，現代的陳世美的帽子恐怕永遠也摘不掉了……

    「他們好像出來了……」

    就在李林為此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時，洗浴中心的門口，一個身材魁梧，一個身材幹瘦，看上去十分不協調的兩人滿是笑意的走了出來，他們的身邊還各自帶著一位穿的特別暴露的女人，黑絲，包臀裙，高跟鞋，濃妝艷抹，走起路來的樣子更是騷的不行，特別是她們笑聲，老遠的聽到身上都會起一層雞皮疙瘩……

    「女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李林憤憤的說道。

    蔡文雅一怔，不但沒生氣反而「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忍不住用小手指勾了勾眼角，「你真是太可愛了，我發現我真是越來越愛你……」

    「……」

    李林也懶得和蔡文雅糾纏下去，他一直盯著這四個人，特別是看到方百川時，他的嘴角就翹了翹，這傢伙面色有些發黑，皮膚也不是十分的光澤，說話時聽上去好似沒什麼問題，其實已經有點是底氣不足，種種跡象表明，這傢伙也不是個什麼好鳥，也是個腎虧患者……

    腎虧和腎虛完全是兩種不同概念，後者相對來說會容易治療，多鍛煉，少飛機，多吃點男人菜，休息好用不了一段時間便是能恢復過來，而前者則不然，腎虧是需要治療的，光憑養很難養好，時間久了可能還會引發多種併發症，譬如抵抗力下降，『陽』痿，尿毒症，各種腎炎……

    再看身材魁梧的查爾頓時，李林真的是驚嘆不已，這傢伙的身材要比照片上看上去強壯不少，精神更是十足，和方百川完全是兩種情況……

    「方先生。我想我們今天一定會很快樂的。」查爾頓用流利的英文對著方百川說道。

    「當然。只要查爾頓先生願意，這裡的女人隨便你選……」方百川也是用英文回答。

    兩人說著竟然把懷裡的女人調換了一下，都是不老實的在這兩個看上去二十四五濃妝艷抹的女人身上摸索了起來，還發著嘿嘿的怪笑聲……

    聽兩人嘀嘀咕咕的，李林一陣頭大，英文他就是個菜雞，會的也就無非是那麼兩句，你好，謝謝之類的，在往深了根本一竅不通。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一來他只是初中生接觸英文時間並不是很長，二來是教他英文的初中老師也不過是個高中畢業的菜雞而已……

    「他們在說什麼？」李林回頭問道。

    「他們說今晚上一定會很開心。」蔡文雅回答道。

    「應該會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