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愛我,請在北京 第171章 汽車圖書,相約機工_頁2
絕。」
「為什麼?」我納悶地問。
「他弟弟也這樣問他,」葉芊微笑著說,「問他既然喜歡吃魚,為什麼又不要魚呢?」
「公孫儀說什麼呢?」我饒有興趣地問。
「他說,」葉芊呵呵一笑,「正因為我喜歡吃魚,所以才不接受別人送的魚。如果接受了別人的魚,必然要按別人的意願辦事,那就可能觸犯法律;觸犯法律,就會被免去宰相;免去宰相,誰還會送魚給我?不接受魚而不被免去宰相,這樣,雖然沒有要人家的魚,但卻能長久地用自己的收入給自己買魚吃了。」
「你肯定想告訴我什麼!」我微笑著說。
「當然了,」葉芊輕聲細語地說,「你想想!」
「不能貪污受賄,」我猜測道,「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我想受賄,也沒那路!」
「跟『軟文』有關!」葉芊提醒道。
「哦!」我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想提醒我不能貪圖小利!」
「是的,」葉芊語重心長地說,「千里之堤,潰於蟻穴。公孫儀身居宰相高位,頭腦十分清醒,他從吃別人的魚這樣的小事情上深謀遠慮,辯證地認為只要不吃別人的魚,才能真正長久地吃自己的魚。所以,一切有志者對唾手可得的名和利,都要慎之又慎。」
「那我就開始不寫汽車軟文了,」我認真地說,「專心去做那套非常車主系列圖書!」
「很對!」葉芊高興地說,「在小利面前,貪心過剩,結果往往會被牽住了鼻子。特別是一些已取得一定地位和成功的人,由於權利和影響超出常人,人們對他們一般都是有所求的,一些居心叵測的人當然會對其曲意逢迎,投其所好。如果因為貪圖小利,成了別人的工具,那麼違法亂紀之事就在所難免,最後的結果必將喪失以前所有的一切。」
「我知道了,」我認真地說,「汽車軟文,實為廣告,雖不違法,也不合法!」
「其實愛情也是一樣,」葉芊雙目澄澈地說,「如果貪圖一些小名小利,最終會獲得狼狽的下場!」
「請舉個例子,」我呵呵一笑,「或者講個故事!」
「你知道喬治?桑嗎?」葉芊輕聲細語地問。
「一位法國19世紀著名的女作家,」我嬉笑著說,「據說她的情人很多!」
「讓我們看看她是如何出名的,」葉芊伶牙俐齒地說,「她18歲時,沒有寫出一篇文章;認識青年詩人于勒後,與他合寫了一本書,但自己很少動筆;獨立完成第一部書稿《印第安娜》後,立刻做了法國當時最有影響的文藝批評家聖佩韋和拉杜什的情人。《印第安娜》出版後,拉杜什把喬治?桑捧上了天,說她筆下的生活,萬物互相觸碰,偶爾常常聚集著連莎士比亞都寫不出的悲劇;聖佩韋也不甘示弱,他說喬治?桑令所有的人眩暈、發瘋,她將給法國文學帶來奪目的光彩!」
「喬治?桑的情人是很多,」我認真地說,「她的情人『菜單』有:法國著名畫家——德拉克魯瓦,匈牙利鋼琴家——弗郎茲?李斯特,法國天才詩人——繆塞,波蘭偉大的音樂家——蕭邦,法國文藝批評家——聖佩偉和拉杜什,法國青年商人——于勒?桑多,法國著名作家——福樓拜,法國文學巨匠——巴爾扎克,法國著名劇作家——大仲馬和小仲馬,俄國作家——陀斯妥耶夫斯基等等。」
「他們的愛情可以稱為功利之愛!」葉芊微笑著說。
「是的,」我認真地說,「功利之愛是一種真實的謊言,就像枝頭絢麗的謊花、斷尾求生的壁虎一樣,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和達到某種目的,不惜犧牲自己的肉體、尊嚴甚至未來,以欺騙和糊弄別人。這樣的愛情,因為有許多的功利攙雜其中,所以很容易變質變味,變得讓人不得不懷疑其愛的本質。」
「不過,話說回來,」葉芊呵呵一笑,「功利之愛是褒貶不一的。有人認為,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幸福和命運的權利,每個人衡量幸福和得失的標準又不一樣,功利之愛無可厚非,尤其是在一個物慾橫流、名利必爭的社會;有些人卻相反地認為,功利之愛是可恥的、讓人唾棄的,因為在其愛情美麗的外衣下,隱藏的卻是太多醜陋的欲望和貪婪的索取。」
「咱倆說話是不是跑題了?」我嬉笑著問葉芊。
「跑了一點點,」葉芊微微一笑,「沒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