俆小令連忙收拾心情，跟著林菁出了練功房。

    兩人來到外面，等走遠一些，林菁才說：「小令，說實在，這一次你們的首次舞台我真的很擔心，你一定要和她們都打好氣，千萬不能搞砸了。」

    「我知道了，林姐。」

    俆小令點頭答應。

    林菁看了看俆小令，苦笑著搖頭：「你不知道！」

    徐小令一愣：「林姐，什麼意思？」

    林菁輕嘆一聲：「我剛才在裡頭不敢和她們說，這一次我們公司和大鵝音樂有一個所謂戰略性的合作，你們其實只是添頭，公司更主要的是為了推出新女團thepink在做準備。」

    俆小令眉頭一皺，似乎想到了什麼。

    林菁知道俆小令已經明白了，頓時把話說得更加直白：「你這一次私自花高價邀歌的事情，已經引起了公司幾位股東的不滿，嗯，我給你們聯繫外頭的錄影棚、為你們瞞著公司的事情，也的確做得有點不太恰當……所以，劉總那邊已經向我發出最後通牒了，這一次《醉後》發布完以後，你們t9就會正式對外宣布解散，從此所有成員將會各自發展。」

    「什麼？」

    俆小令聞言臉色一變，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林菁點點頭：「是的，《醉後》是一首好歌，不過講真的，小令，以t9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一首好歌就能改變的……唉，除非這首歌能成為現象級的作品，否則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你明白嗎？」

    俆小令沒吭聲。

    林菁看著俆小令，心底真的也有點疼。

    t9是她一手帶起來的，最後變成這個樣子，她不可能不感到遺憾。

    俆小令的努力她看在眼底，她很清楚徐小令一直希望通過一首好作品，讓t9重新回到歌迷的視線中，然後再次恢復之前的樣子。

    可是現實就是現實，t9不可能再回到過去了。

    現在t9這個組合，可以用內憂外患來形容。

    外頭，黑她們的和帶節奏的人不斷製造黑料，讓她們的路人緣降到最低。

    內里，公司正要推出新的女團來取代她們，隨時準備讓她們原地解散。

    更殘酷的是，公司準備讓她們「帶一帶」新的女團，以便於thepink能夠站在t9的屍體上汲取養分，把她們最後一絲價值都榨乾。

    林菁都不願意把這種事情對俆小令說，免得讓她的心境在這時候受到影響。

    總而言之，t9現在情況，真的不是一首歌就能帶起來的，俆小令之前的想法多少有點幼稚了。

    林菁在心底輕嘆，臉上卻不露痕跡，只是和聲對俆小令說：「小令，有一件事情我這段時間一直在考慮，也沒和人說，到了現在，我覺得已經到不能不說的地步了，我想問一問你的意見。」

    「什麼？」

    俆小令的心情還有點沉重，聽見林菁的話，隨口就說：「林姐你有什麼儘管問。」

    林菁斟酌了一下語氣，說道：「我現在在公司的情況……你應該多少了解一點，我一直在想，要不要換個環境……嗯，我是說，如果我離開公司，到別的地方去，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

    「啊？」

    俆小令沒想到林菁問的是這個，不禁有點回不過神來，楞在當場。

    林菁深吸了一口氣，她盯著俆小令的眼睛，再問一次：「我其實已經想好了，要離開鮮果雲端，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

    ……

    下午的時候。

    邱鳴終於第一次看到了秦舒的演唱現場。

    秦舒穿著一條紅色的長裙，演唱了兩首歌曲，一首情歌，一手人生勵志類的歌曲

    邱鳴聽過秦舒的歌，雖然沒能把所有她的歌都聽完，不過在他的臨時突擊之下，還是聽了近三年來秦舒的所有歌曲。

    歌曲好壞先不說，秦舒的歌大部分都是那種情歌，其他類別的歌曲很少。

    當初秦舒一出道，就憑著一首情歌走紅，所以她之後演唱的方向，一直都是情歌。

    今天聽著秦舒的演唱，也不知道怎麼的，邱鳴覺得秦舒那首情歌唱得就還行，畢竟秦舒的嗓子大氣，技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