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三任務油水太少了。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百點，她盡力了。

    不管怎，楊不棄暫時聯繫不上，徐徒然也沒想這事。她告別培訓師，一人在樓里溜達，無意識走到了楊不棄辦公室所在的那層，忽聽一陣敲門。

    她好奇過去了眼，到穿著紅衣服的女孩，正站在楊不棄的辦公室輕輕拍門。

    徐徒然安靜觀察了幾秒，好心開口：「他不在。」

    女孩「誒」了一，轉頭她一眼，有些尷尬地搔了搔臉：「這啊。那他什麼時候來？」

    「不知道。去地了。」徐徒然道，「你找他有急事？」

    「也不算急事。」女孩更尷尬了，「茶水的咖啡機壞了，我想問問能不能蹭一下楊隊的……」

    楊不棄先前去徐徒然家照顧她時，曾用過一次她家的咖啡機，分驚艷。來後就往自己辦公室也放了同款。這台咖啡機價格相當不便宜，質量也確實不錯，一時引起艷羨，楊不棄索性就直接在大群里說了，需要用的直接過來借就是。

    只可惜這妹子來得不巧，正好撞上他出差。

    徐徒然「哦」了一，轉身離開。沒走幾步，就聽身後噠噠腳步響，那紅衣妹子又跟了上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朱。朱棠。」那女孩道，「那，你是叫徐徒然吧？我之前留意過你。」

    徐徒然深深她一眼，嗯了一，若無事地打了招呼。

    女孩，姓朱——她想起之前蒲晗和她說的，那同是「混亂」加「野獸」的妹子。

    而且不止她留意過徐徒然，徐徒然實際也留意過她——慈濟院內部食堂的小甜品和奶茶都不錯，徐徒然有時培訓課結束了，會過去買一些。有幾次撞上飯點，正好到這女孩和朋友在食堂吃飯。

    每一次，她們的目光都會在自己身上停留好久。憑藉出色的聽力，徐徒然還總能聽她們的一些竊竊私語。

    「就是她……最近和楊不棄走近……」

    「……也是公主……楊不棄……有競爭力……」

    「得想辦法……先下手，搶過來……」

    徐徒然：「……」

    不知為啥，總覺得似乎卷進了什麼麻煩。她再次瞟了眼旁邊的女孩，剛準備開口說拜拜，朱棠已經搶先道：「今天食堂里有藍莓華夫餅和金桔檸檬茶，你要去嗎？」

    徐徒然腳步一頓，懷疑地了過去。朱棠容僵了一下：「那些是餐廳的明星菜品，我猜你可能會喜歡而已。」

    徐徒然：「……」

    她想了想，主動往樓道裡面走了走，又朝朱棠招了招手。朱棠左右望了望，不明所以地走了過去：「怎麼？」

    「沒怎麼。想先跟你聊一聊。」徐徒然直接道，緩緩抱起胳膊。

    「我這人呢，不太喜歡把事情拖到吃飯的時候。而且你也說了，藍莓華夫餅容易賣光。所以，我們倆還是速戰速決，好吧？」

    她衝著朱棠了一下，不帶任何惡意：「你和你的兩小夥伴，盯著我起碼有三天了。不光是在食堂，之前培訓課結束也有到你們在面晃悠……」

    「請告訴我，你們到底想幹嘛，行嗎？」

    朱棠：「……」

    徐徒然耐心好地偏頭：「怎麼，是不方便說嗎？」

    「……倒也不是。」朱棠搔了搔頭髮，默了一下，竟是不太好意思地了起來，「我本來是有準備計劃的，循序漸進的那種。但你突然來這一下，反客為主了……給我整不會了有點……」

    徐徒然：「？」

    「就……稍微有點難以啟齒……」朱棠閉眼斟酌了片刻，呼出口，「算了，我還是直接問吧。」

    「你和楊不棄，現在的關係算是固定下來了嗎？」

    徐徒然：「……」

    她莫名妙地著朱棠，剛要開口，對方又急急補充一句：「別誤會，我說的是帶新。」

    「我知道你說的是帶新啊。」徐徒然更加莫名妙了，「沒有。怎麼了？」

    朱棠：「也沒有什麼約定是嗎？」

    徐徒然蹙眉她：「沒有。」

    「那就好。」朱棠如釋重負，「行，那我直接說了——那，你不是白雪公主嘛？」

    徐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