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帶走了？」

    「對。」

    李恩仇並不意外許煉能想到這一層，淡淡的說，「他天賦不錯，混跡地下世界的話就荒廢了。」

    許煉眼睛一亮：「話說起來，像是這種異變系的進化者，怎麼增強自己的能力呢？」

    「你身邊已經出現了異變系進化者？」

    「沒有啊。」

    許煉笑呵呵道，「我就是隨口問問。」

    電話那頭，李恩仇的臉色頓時黑了。

    這怎麼還不說實話呢？

    是怕自己把他的人納入龍集閣，削弱他的小勢力嗎？

    李恩仇思考片刻，倒是沒有像許煉一樣，藏著掖著什麼：「與武者一樣，修煉功法即可。」

    許煉一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不論是什麼系的進化者，其實力依據終究還是真氣，所以，用功法修行，是最便捷的一條路子。

    「龍集閣里，有不少功法藏書。」

    突然，李恩仇又補充了一句。

    許煉先是一喜，然後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微微皺起眉頭：「這東西，輕易不能外傳吧？」

    「嗯，需要是龍集閣成員，才能修行。」

    「那算了。」

    「算了？」

    李恩仇有點意外，心想他都把功法拿出來了，你都死撐著，不肯說出異變系進化者的名字嗎？

    隨即，李恩仇實在忍不住，主動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我可以保證，如果你的朋友入了龍集閣，可以讓他們和你一起留在雲海市。」

    許煉直截了當：「我沒有朋友。」

    「……」

    聽筒中，似乎傳出了幾道骨節交錯的聲音。

    想必是李恩仇在竭力壓制怒意，卻下意識間握緊了拳頭。

    其實，不是許煉要維護他的小團體，而是他還不確定龍集閣要面對的都是什麼，貿然替身邊的人做決定，許煉自認他沒這個權利。

    「不聊這個，跟你說一件大事。」

    許煉的聲色嚴肅下來，認真開口，「你有沒有想過，對於普通人來說，靈氣可能有害。」

    他能聽到，李恩仇的呼吸聲，倏然間重了一分。

    然後，許煉把海瑟薇告訴他的靈氣有害論，簡單的描述出來。

    唯一沒有說的，是海瑟薇這個名字。

    「靈氣可能導致普通人出現阿爾茨海默病，這個觀點，我倒是聽過一些，但都是沒什麼根據的猜測，也就一直被我們的情報部門擱置了，既然你又提到了它，那我跟情報部說一聲，儘快把此時徹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