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

    江川道：「他們和書院之間有計劃，我們要是在他的地盤出事，會加大他們和書院之間的間隙。」

    「不管怎樣，過幾日出城小心些。」

    「明日天驕聚會，爭取多打聽些情報。」

    李拜天說道。

    天才都是年輕的，且是家族重點培養對象，但這是普通人對於天才的認知。

    對於一個間諜來說，天才就是能接觸到家族核心機密，且心性浮躁的年輕人，這樣的人是最容易吐露隱秘的，不論是激將還是恭維，都很容易撬開他們的嘴。

    夜間。

    李拜天聽到窗外有動靜。

    如果是之前，他未必能聽見什麼，但如今頭骨被煉化過，耳力極佳。

    仔細傾聽之下，他好像聽見了樂曲聲，有人在唱歌。

    他起身，推開窗戶，向外張望，入眼是黑漆漆的一片，這城內晚上連一盞燈都沒開，府邸之中也是如此。

    饒是他雙眼被強化過，也看不到多遠。

    只是窗戶打開，那樂聲變得更加清晰了。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戶戶把門關」

    「喜鵲老鴉奔大樹，家雀鱉股奔房檐」

    「」

    李拜天皺眉：「這曲調像是戲曲。」

    大晚上黑燈瞎火的，怎麼會有人在外面唱歌？

    他外出走到江川的屋前，敲響屋門：「江兄，別睡了，有動靜。」

    半晌後，吱呀一聲，門開了。

    江川臉上有一絲慍怒：「做什麼，大半夜打擾我保養肌膚了。」

    李拜天被嚇了一跳，因為江川的臉上敷了一層面膜，看起來人不人鬼不鬼的，他指了指外界：「有人在唱戲，你聽見了嗎？」

    「什麼鬼，哪有人唱戲，你是不是神經衰弱了，你等著，我給你開點藥。」

    江川轉身回屋取出一個小藥包：「你一定是太焦慮了，修仙之人常年打磨精神，都有這個問題，幻聽什麼的，嚴重的還會幻視，每日一服可緩解症狀。」

    說完他就準備回屋。

    李拜天拉住他：「真的有人唱戲，你仔細聽。」

    江川見其模樣不似作假，耐著性子聽了一會，什麼也沒聽見，嘆了口氣道：「不行的話，咱們早點回浩氣城吧，那邊的壓力沒這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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