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猛進，必定止步於先天。」

    武者進入先天境界，精神力量就會緩緩增長，到了妙玉這樣的修為，精神力量已然勝過凌鋒許多，自然能察覺得到凌鋒的精神窺探，發現了他不俗的精神異力。只是，對於妙玉而言，凌鋒雖然精神天賦不錯，可若是沒有機會突破先天，就不值得收為弟子。

    「仙姑好眼力。」凌鋒只是淡淡一笑，說道。若沒有系統輔助，他突破先天的概率也就五成，可如今卻有九成九的把握。除非他身死道消，否則先天境界是不會成為他的阻礙的。當然，這些他不會說出來。

    這時，妙玉看向了劉雪雁，問道：「你可願意隨我去玉清觀修行？」

    她確實是看上了劉雪雁的資質，準備帶回去好好調教，隨身指點。

    「我，我考慮一下。」

    劉雪雁是比較喜歡練武，但從來沒有離家太遠，而且還是道觀里清修，她有點擔心自己能否適應。

    這時，劉震山說道：「你大哥去了清河學院，二姐也有了好歸宿，我都不擔心，只有你我最放心不下！現在賊人雖然退去，但難保不會再來。你在這裡很不安全，出了事情，我也沒法和你死去的娘親交代。你隨你師父先去玉清觀暫避，等爹解決了這件事，再親自接你回來。」

    「可是，我不想丟下爹一個人面對那些窮凶極惡的山賊，您就別趕我走了。」劉雪雁神色懇求道。

    凌鋒卻冷冷道：「不自量力，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留下來只能拖累你爹。你要是想害死他，你就留下來。」

    「你，你！」劉雪雁頓時神色大怒道。她雖然也知道凌鋒說的話是實情，只是小惡賊的言語實在是太可惡了。

    「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等下就去收拾包袱，立刻隨你師父去玉清觀。」

    劉震山說完，對著妙玉抱拳道：「小女年幼無知，性情難免有些跳脫，還請仙姑多多諒解。」

    妙玉淡淡道：「她既為我的弟子，我自會照顧，你不用擔心。」

    劉震山是果決的性子，立刻就命丫鬟去收拾東西。

    半個時辰後，妙玉就帶著小道姑和劉雪雁向劉震山告辭。

    臨行前，劉雪雁在劉震山懷裡哭得梨花帶雨，然後用通紅的眼睛盯著凌鋒，恨恨道：「小惡賊，等我跟師父學好了武功，一定要狠狠教訓你。」

    凌鋒笑了笑，不以為意道：「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