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東方的話。

    「我說的沒錯吧，我就說他死不了，沒見到屍體就別急著哭喪抹脖子。」王爺又去批評冥月。

    「這一路上幸虧有王爺。」冥月說道。

    「一家人就別說兩家話啦。」王爺笑道。

    「金族巫師」

    「你維護了巫師的榮耀。」冥月再度打斷了吳東方的話。

    「行啦，當天的情況我們都看到了，你帶著屍王上天的時候我都感動的想哭。」王爺說道。

    「你們住在哪裡，」吳東方問道。

    「喏，那邊的山洞。」王爺沖東面石崖努了努嘴。

    「走，坐下說話吧。」冥月接下了吳東方身後的木箱。

    山洞不大，只有一間房子大小，洞頂有幹了的青苔，這時候是枯水期，如果到了雨季，這處山洞是浸在水裡的。

    坐下之後，吳東方開始講述中了屍毒之後的事情。

    說到巨人和烏龜的時候王爺忍不住插嘴，「防風氏，我認識他們，岐三我也認識，沒想到這傢伙成了縮頭烏龜，哈哈哈哈。」

    「你怎麼會認識他們，」冥月問道。

    「老朋友了。」王爺自然不會告訴冥月它當年忽悠防風氏和夸父氏造反。

    「夸父氏你認不認識，」吳東方明知故問。

    「認識，也是老朋友。」王爺隨口說道。

    吳東方繼續往下說，沒說幾句王爺又插嘴，「早點過去偷走丹鼎不就沒這麼多事兒了嗎。」

    吳東方點了點頭，繼續往下說，說到娰妙就是返老還童的玄黃天師姬珂的時候，王爺又忍不住插嘴，「我想起來了，你拿的那個簪子原本是插在她頭上的。」

    「事後諸葛亮。」吳東方瞅了王爺一眼。

    「什麼意思，」王爺自然不知道諸葛亮是誰，它甚至不知道諸葛亮是個人。

    吳東方沒有接它話茬，接著往下說，幾分鐘之後王爺又插嘴，「她對你有意思啊，還送內丹給你，算年紀你得喊她奶奶，她臨走之前就沒干點啥，哈哈哈哈。」

    「能不能聽我說完，」吳東方又瞅它。

    「你說，你說，冥月不吃醋我才不管那些。」王爺笑道。

    「只要不瞞著我，他做什麼我都不會幹涉。」冥月沖王爺說道。

    「她對我很好，不過我什麼都沒干。」吳東方自然明白冥月這話看似是跟王爺說的，實際上是沖他說的，雖然他早就知道冥月不會為難他，卻仍然有點心虛，冥月給他的感覺有點像老師和大姐，給予他足夠的理解和寬容，這種定位在他當年敲門沒敲開賭氣出走的那次就已經出現了，冥月對他很包容，讓著他，但前提是不能離心離德，得說實話。

    「別解釋了，越抹越黑。」王爺壞笑。

    「我袋子裡有酒。」吳東方說道。

    王爺一聽兩眼冒光，「真的，快拿出來。」

    吳東方自然不會拿出來，繼續向下講述，很快說到當日前腳走冥月他們後腳到。

    「你估算的很準，我們當時就住在揚州東南的山裡。」王爺說道。

    拍馬屁也不好使了，吳東方權當沒聽見，繼續往下說，他省略了找到冥戰那一節沒說，接著說去木族的事情，還有北上尋找飛機的事情，不過他沒說是飛機，只說是一種奇怪的機器。

    最後說的是去水族幫忙被人拒之門外的事情以及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看法，王爺插嘴說道，「有道理，她怕你奪權。」

    「冥釗的死跟姬珂有沒有直接關係，」冥月問道。

    「冥釗喜歡她，朱雀天師辛洛因妒生恨，毒死了冥釗。」吳東方說道。

    冥月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姬珂有沒有把土族法術傳給你，」王爺在旁問道。

    「我學了土族的身法。」吳東方說道。

    王爺搖了搖頭，「身法簡單，每個土族天師都知道，我問的是返老還童和五行寂滅。」

    吳東方搖了搖頭。

    「她留了後手，沒把你當自己人。」王爺說道。

    吳東方點了點頭，姬珂的神識復甦之後娰妙的神識受到了壓制，姬珂不是娰妙，不會對他毫無保留。

    「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