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觀星師,邪王要獨寵 一百九十三章精心的謀殺_頁2
帶你冒險?」離傾絕蹲下身子,長臂圈過狗娃的腰身。這小子,眉目如畫,像桃桃,虎頭虎腦像自己。離傾絕怎麼看也看不夠,眼中泛滿慈愛。
「那個,你傷了我爹爹,我可不和你好,不過,小爺我可以配合你幫助方家破破案子。」
狗娃高傲的拍開離傾絕的胳膊,揚起胖胳膊叉腰正色道。
「蘿蔔頭,你說方家的案子是不是難破?」
「那可不一定,要是我娘親做主,肯定就能找出壞銀。」
狗娃倨傲道。
「哦,對,有道理。那要是你娘親不出馬,就大爺我來破的話,我若是破了這方家的神秘案子,若是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你就喊我爹爹如何?」
「呔!想得美,爹爹只有一個。」狗娃一翻臉小胳膊擼起袖子露出鬼璽的紅點:「再要不講道理,小心我的鬼璽,現在可沒有娘親護著你。哼。」
離傾絕碰了幾個釘子,眼睛裡非但不怒還閃著嘿嘿笑意大手抱起狗娃扛在肩上,一把操起房角的鐵鍬:「走,今晚大爺叫你開開眼。」
兩個人摸黑來到房外不遠的山地上。離傾絕讓狗娃提著燈籠自己尋了個背風向陽、乾燥的山坡。找了一會兒,看見一片枯草邊的泥土。「狗娃,燈籠把這裡照亮。順著我的鐵鍬照。」
狗娃立刻恰當的舉起燈籠,微光映出離傾絕骨節分明的手背握著鍬把向泥土深掘。
頃刻,挖出一個一米多深的小坑。
狗娃忍不住好奇終於問道:「不是說抓賊嗎?怎麼來挖坑,難道賊人在坑裡?」
「哈哈哈哈,我娃就是聰明。」離傾絕被狗娃稚氣的童聲問笑了。
黑幽幽的泥土散發出一股腥味。離傾絕再一鍬下去,土裡露出一個黑乎乎的小腦袋,微微動了動。「魚人?不對這裡沒水難道還有泥人?土人?」狗娃張大嘴巴,繼續盯著離傾絕在那黑腦袋邊上小心的刨開土,竟然是一窩小蛇。
「哇!」狗娃伸手就揪出一條扁腦袋,那蛇雖然細,黑綠色長長的身子卻有一米多長。被狗娃抓在手裡卻是不動,身上涼絲絲滑膩膩的。
「那個。」狗娃想問點事又不知道稱呼他啥,合計了一會用那個代替。
「那個,這小蛇是不是死了?」他仰頭看著離傾絕問。離傾絕已經在回填土。
「把蛇拿好。這傢伙在冬眠,待會大爺我將它放在衣服里捂暖,它便會醒。」
「嘻嘻。我來捂。」狗娃搶著將細蛇放進肚子。
「不可。」離傾絕霎時扔下鐵鍬從狗娃手上搶過蛇。一隻手始終捏住蛇頭七寸放在袖子裡。
回頭道:「你小子把鍬拿上,我們回去。」
狗娃眼裡閃著淚光,氣呼呼的在後面瞪著離傾絕:「山賊,挖條蛇也欺負我小孩兒,哼。」
離傾絕走了一會沒聽見狗娃跟上來的腳步聲,回頭一看,這孩子正在原地鏟土。
哎,都是他娘慣得。離傾絕只好又磨回身拿出家長的威嚴:「狗娃,在幹嘛?」
「切,你找到一條小蛇玩兒,我也找一條玩兒,有什麼稀罕的,還不讓我碰。哼。」
說著,狗娃已經又將團城一團兒的冬眠的蛇抓出一條纏在手腕上。仰起頭向他示威。
離傾絕嘆口氣:「娃兒,右手捏住蛇頭往下七寸的地方,否則,這種冬眠的蛇醒來咬人一口的毒是最毒的。你既然喜歡玩,待大爺破了案子將這蛇的毒牙幫你拔掉。你盡可當玩具玩。」
「你說話算數?」狗娃半信半疑,實在不敢相信這個欺負了爹爹的賊人。
「你是不是和說話算數的人?」離傾絕低下頭看著狗娃的眼睛問。
「我當然是了,我對妞妞說的話從來沒失信過。」
靠,這比喻。離傾絕微微苦笑。
「你既然是個言而有信的人我更是了你看我們長的多像?你看看,我眼睛裡的你?」
離傾絕蹲下身眼睛對視狗娃的眼睛。
「哎還真是啊,你幹嘛要學我的模樣,長的和我一樣啊。」狗娃欣喜一下又忽然不高興兀自向回走去。
臭小子,明明是你學老子好不好。離傾絕看著狗娃拽拽的背影,甜蜜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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