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就像阮翎煙一樣，她不是打不過我，只是不清楚我是個什麼東西，蒙了。」

    「出其不意，你會成為秘密武器的。」

    「這話我對小憶說過，但她說，不想讓我成為什麼武器。」子桑木兮走到虞挽清身邊，說，「她說她只是想要復活我，又沒打算將我作為秘密或者是武器來復活。我這一輩子，起源是個陰謀，活著是個傀儡，死後還讓人費心思去惦記。我也納悶，小憶這對我好的有些過頭了吧……」

    虞挽清說：「她是從你身上看見了自己，幸運的是，你遇見了她，可以擺脫一切，她遇見了你，學會面對一切。你們兩個無謂誰欠了誰，誰要補償誰。不過我想，換成是你，你會做和她一樣的事情吧。」

    怎麼說呢。

    這大概就是兩人，天性如此的必然結果。

    虞挽清回頭看向子桑木兮，問她：「你跟著我，想說什麼？」

    「也沒什麼。」子桑木兮眼睛看向別處，有些心虛，「其實是小憶安排的任務，說讓我勸你跟我們回九州……」

    虞挽清：「……」

    「她說，師傅還有那個星影前輩她都給你湊齊了，就等你回去開戲呢。」什麼戲？爭風吃醋的好戲！

    虞挽清讓子桑木兮看看眼前的破廟：「當年我在九州被師尊重傷，洛書陣雖救了我，卻已經不似當年那般完美了。如今我再回九州，洛書陣無法衝破空間和法則隔著時空給我輸送生命力……回去，我會死的。」

    「你怕死？」

    「我不該怕死嗎？」虞挽清說，「我應該比任何人都怕死……」

    天生夭折命，不知道也就罷了，偏偏還讓她知道了，更讓她知道要怎麼續命了。

    如果虞挽清選擇不擇手段給自己續命，很多事情都不會發生了。可惜啊，她天生了一顆菩薩心腸，做不出拿旁人的命續自己命的事情來。

    子桑木兮說：「可是師娘，是個人都會死的。你有修為，回到九州那個天地靈氣充沛的地方才幫自己延壽。再說了，留在這邊活個千千萬萬年，你會開心嗎？想見的人見不到，想做的事做不了。縱使壽命長長久久，淒涼孤寂，又有什麼意義。」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