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汗 第八十八章酒後_頁2
去,忽然把她的一個乳|房給掏|出來了!杜心梅「呀」地嬌|呼了一聲,下意識抱臂遮攔,可一時沒遮准地兒,只見光潔雪白軟軟如波的圓東西上的乳|尖猶如一顆熟透了的櫻桃,點綴在上面如同禮服一樣的顏色,櫻桃周圍的一圈乳|暈也是嬌艷誘|人……
眾女人頓時羞得面紅耳赤,有的還假裝用手捂住眼睛,可惜指縫也開得太大了。
「心梅是王爺的妃子……」孫氏一本正經地強調後才說道,「讓她服飾薛郎便可,咱們都迴避罷。」
大夥便跟著孫氏慌忙退出起居室,走到門口一個奴婢問道:「醒酒湯要做好了,一會兒給郎君送進去麼?」
孫氏沒好氣地說:「別送了!」
杜心梅本來就是有名分的女人,一等人們都迴避了她便不再尷尬。起先還扭扭捏捏掙脫一陣,這會兒就順從薛崇訓讓他愛幹嘛就幹嘛了。薛崇訓張嘴去|吸她的乳|尖,她也由著他,還把手輕輕放到了薛崇訓的肩膀上,此情此景就像在哺乳一般。其實這玩意就跟菜餚一樣,肚子餓的時候光聞到氣味就口水長流,真正吃到嘴裡後也就是那樣。不過薛崇訓含住那軟軟的滑|嫩如玉的肌膚口感還是不錯。
倒是杜心梅被吸|允得癢絲絲的,只覺得那點心慌從胸前透過肌膚,直到心坎上了。
她便說:「天兒有些冷了,郎君到床上去罷,我侍候你寬衣。」
此時還是下午時分,天氣陰雨濛濛的,但窗戶上仍然亮堂堂一片,大白天的關起門這樣本不太好,不過王侯富貴之家奢靡閒適,倒也不太在意這個,何況在府上沒人能管得住薛崇訓。
杜心梅攙扶著薛崇訓來到床邊,身上被他到處亂摸自是由著他了。杜心梅將他弄到床上,幫他脫了靴子,這才低頭輕解自己的衣帶。不料等她慢吞吞地寬衣解帶之後,卻聽得一陣輕輕的鼾聲……薛崇訓居然躺在那裡很快睡著了。杜心梅不由得一陣幽怨。
這個時辰她自是不想睡覺的,現在留下她一個人光著身子坐在那裡,她便沒好氣地去搖薛崇訓喚了幾聲郎君,但他睡得死死的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先前那樣,現在又這般對人家……」杜心梅皺眉自言自語地埋怨了一聲,正想拉開被子給薛崇訓蓋上,發現他那東西仍然豎著,把白色的褻|褲都撐起了一個帳篷。她便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
過了許久杜心梅才氣喘吁吁地倒在了薛崇訓的胸口上,那東西仍然保持著原狀在她的身體裡,本來她想再幫他一把的,可是她此時只覺得身上軟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也就作罷,沒過一會兒她也這樣趴在薛崇訓的身上睡著了。
又不知睡了多久,杜心梅和薛崇訓都被一陣聲音弄醒。只見近侍姚婉正尷尬地站在房間裡,杜心梅這才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趴在薛崇訓的身上。姚婉紅著臉道:「天氣下涼,這幾天又下雨,杜妃小心別著涼。」杜心梅忙拉了被子給自己蓋上。
薛崇訓坐了起來,回頭看了一眼旁邊枕頭上的青絲,杜心梅把頭都蒙到被子裡了。他大咧咧地光著上身問姚婉:「早上了?」
姚婉道:「還沒到吃晚飯的時候,郎君酒醒了?方才孫夫人派我進來叫醒郎君,說宮裡來人太平公主殿下召郎君進宮賜宴。」
薛崇訓想了想道:「中午才喝多了,晚上又有宴會。」他這時感覺身上不太舒服,下邊漲|漲的還黏|糊糊的,心說在家裡成日身邊一大群女人,我不可能夢|遺的吧?他也顧不得許多,吩咐道:「趕緊給打熱水進來,侍候我沐浴更衣,換身乾淨的官袍再出門。」
今天正當姚婉當值,這些事兒自然該她去做。好在她在薛家已呆了許多日子家務活兒早就幹得麻利熟練,沒一會兒就準備好了熱氣騰騰的水和洗得乾淨疊得整齊的褻衣。薛崇訓一絲|不掛地從床上下來徑直跑去洗澡,姚婉也見怪不怪,只是床上還躺著杜心梅讓她多少覺得有些尷尬。
姚婉為他搓背時在他旁邊耳語道:「郎君身子骨挺好啊,杜妃陪了您一下午還不夠?」
原來薛崇訓那東西還昂首怒立,水清看得真切。他便笑道:「早知該讓你也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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