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覺得柳清明說的有幾分道理，緩了一會兒之後，發現了問題所在。

    「那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的？你是不是連第一重天都沒去過？這可是第六重天上的事，你這話可信不可信？」

    話到此處，李白抬頭也若有所思地看向了柳清明。

    柳清明咽了口唾沫，神情有些不自在。

    「甭管我怎麼知道的！句句屬實！要是不屬實，你回頭拿刀砍了我！行不？」

    「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說啊！」

    「吃飯！吃飯！快點吃飯！菜都涼了！老大！吃飯！」

    柳清明沒敢多說，嚷嚷著讓李白與張雄吃飯，吃飯時候又轉移話題問了幾個關於修煉的事情，最後看李白終於不再那麼盯著自己，才嘆了口氣，慶幸自己躲過李白那雙銳利的眼神。

    最後，柳清明敞開胃與張雄大吃了一頓，唯獨李白，點了幾壺酒來，一個人自發地喝了起來。

    三人散席，李白喝酒喝大，被柳清明與張雄送回了霍府。

    ……

    是夜，李白睡得很沉，直到半夜臉上有微涼的指腹輕輕划過，感覺像是被人劃在了心尖上，李白睜開眼，朦朧中看到面前站著一個紅衣如火的女子，心底驀地一酥，翻身便將把女子壓在了自己身下。

    看著面前絕美的容顏，李白像是重獲了久違失去的寶物，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女子的面頰，親昵地喚了出來。

    「鳳求！」

    女子一怔，卻並沒有拒絕醉得一塌糊塗的李白，而是嘴角一勾，溫柔地笑了出來。

    看著女子那迷人的笑容，李白本來專注凝視著女子的眼神變得更加炙熱，仿佛要燃燒盡一切，同時又夾雜著一些莫名的失落，仿佛早就知道這是一個夢，只是想在夢裡得到些許安慰。

    「鳳求，你去哪了？為什麼還不回來？」

    李白斂去過去對待鳳求的冷漠，眸子裡儘是溫柔，早已知道這是一個夢，卻還是忍不住問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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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沒有回話，只是又笑了笑，雙手攬住了李白的脖子。

    李白苦笑了出來。

    「我又開始做夢了！」還是春夢！

    然而，就在下一秒李白正要起身讓自己清醒清醒的時候，乖乖躺在床上的女子身子突然一動，還未等回過神，緊跟著兩片溫熱的唇瓣壓在了他的唇上，猝不及防地吻住了他……

    那軟綿綿的舌尖帶著幾分青澀，好像不怎麼熟練，慢慢在摸索，牙齒試探著咬了好幾口，弄疼了李白，李白才徹底清醒過來，這一切都是那麼真實，那麼的美好，讓他一時間迷亂，認為這就算是個夢又怎樣，他又何必計較？一切放膽去做就是。

    看著面前吻技實在有夠差的女子，饒是李白平時再怎麼冷靜，這回也是一顆心莫名地到處亂撞，小腹情不自禁地被女子點燃。

    李白大掌扣住女子的後腦，回應著女子儘是一通亂咬的吻，奪回主動權，埋頭深深吻了下去，從她的臉頰到她精緻的鎖骨，從她的胸前到達她身上的每一個角落。

    越吻越是覺得身下的女子香甜，像是帶著情毒的罌粟，似有若無地勾引著他，讓他無法自拔，情不自禁地就要失控，隨著沉沉浮浮的歡愉與失落，下腹的熱源越來越旺，最後防線突破，全部燃燒了起來。

    女子被壓在身下，敏感察覺出李白身體某處的漸漸變化，臉上泛著紅，閉起雙眼，慢慢褪去李白身上的衣袍。

    李白自是看明白了女子的意思，也不抗拒，加大了他揉搓著女子的力度，像是在懲罰一般，無情地蹂躪。

    「啊！」

    女子被李白略有些粗重的手勁弄疼，痛得低聲呻吟了一聲，李白用唇堵住，才緩緩放下手，轉而溫柔地解開女子的衣裳。

    「鳳求！」

    李白的聲音變得喑啞，目中充斥著如同世界末日爆發的無盡火海，吞吐的氣息溫熱而又溫柔，曖昧得似乎能夠將整個空氣點燃。

    女子又開始不說話，直到身體毫無遮擋地直接接觸到身上的這個男人，嬌羞的本性突然展現，伸手突然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