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拉贏家,是不是應該分的最大的利益蛋糕呢?你看看,我雖然輸給了敵人,可是我的損失卻能從戰友身上取得。
最明顯的例子就是抗戰,國民黨內部派系林立,跟日本人打節節敗退,但是對內的傾軋和爭鬥一直到二戰結束都沒有消停過。
現在的山縣有朋還是稚嫩啊,敗局已定居然還不下令撤退,居然又一次發布了衝鋒令「衝鋒,我們還有機會,只要我們決死一戰,沖入天守閣活捉德川慶喜,我們就能進行談判,到時候我們還是贏家!」
「不能啊!大人快撤退吧,給我們長州藩留點種子吧!」身邊的高杉晉作比他可要腦筋靈光多了。
「八嘎!高杉晉作你這個廢物,你是武者之恥!你不敢往上沖,那我就來……」說著山縣有朋就拔刀向前沖。
高杉晉作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你是藩主任命的總大將,你要負責長州藩這一萬多兄弟的生命,既然你要衝鋒,我來……」說完振臂一呼「奇兵隊的兄弟們,敢不敢和我再沖一次!」
「殺!」最後剩下的二百能戰鬥的奇兵隊員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向著大阪城再一次發起了進攻。
可惜大勢已去,無論高杉晉作如何努力都改編不了失敗的命運,身邊的奇兵隊員們一個個的倒下,垂死的吼聲如同野獸,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忠誠武士們用身體保護著高杉晉作,如同一把匕首逆著人流向前沖。
戰死的人越來越多了,當到奇兵隊衝到二之城門之下,高杉晉作身邊就剩下十名武士,而且每個人都成了血葫蘆。
「對不起了,我把你們從家鄉帶出來,沒想到卻帶到了死路上,我欠你們每人一條命啊!」
「大人何出此言,武士能夠玉碎在戰場上,那是無上的榮耀,我們的家人也會以我為榮的!」
「我們依然還記得大人在小倉之戰中所吟唱的那首詩『「赫赫東藩八萬兵,襲來屯在浪華城,我曹快死果何日,笑待四鄰聞炮聲』大人那時候是多麼的豪氣,怎麼現在卻軟弱了?」
高杉晉作放聲大笑「哈哈哈……沒錯,是我軟弱了,既然你們喜歡那首詩,那就當做我們的辭世詩吧!兄弟們,決死向前!」
歌聲中,奇兵隊最後的精華填入了戰爭的烘爐中,高杉晉作死於亂槍之下,死時年僅 28 歲。
山縣有朋眼睜睜的看著高杉晉作和無數勇士葬身在大阪城下,此刻他心中充滿了悔恨,不僅僅是因為高杉晉作的死,更是因為他已經錯過了最好的撤退時機。
現在德川家的新軍已經逼近了大阪城西側城垣,長州藩的士兵已經進入到了敵人的步槍射程之內,傷亡已經不可避免了。
大阪城內的守軍和城外的援軍已經形成了交叉火力,從兩個方面包抄而上,再看看島津家和另外兩家的軍隊,現在已經潰退如潮,就連西鄉隆盛的將旗都開始向西方移動了。
「西鄉隆盛!怎麼連你都逃了?我們的倒幕事業就此終止了嗎?」山縣有朋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撤吧,咱們長州藩也撤退……」
聽著外面隆隆的炮火聲山縣有朋突然睜開眼睛痛罵到「該死的肖樂天,如果不是你進行武器禁運,我們又怎麼能輸給幕府?火炮!手雷!我要炸藥……」
山縣有朋已經陷入瘋子一樣的思維而無法自拔了,不知道反省的他居然把失敗的原因推卸到肖樂天的身上,真不愧變態民族的美名。
「阿嚏……阿嚏……這是誰在罵我啊?」肖樂天站在船頭看著遠方升騰的濃煙,聽著如海潮一樣的喊殺聲,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情況怎麼樣了?觀察哨有沒有新消息?」
「報告丞相!陸上觀察哨發來光信號,德川新軍已經突破西南聯軍的防線,薩摩藩、土佐藩、肥前藩的軍隊已經崩潰……」
「報……長州藩已經崩潰,山縣有朋的旗幟向西方撤退,西鄉隆盛也撤退了……西南聯軍所有將旗都開始向西方移動……」
「好!終於輪到咱們下手了,向大阪海灣進攻,先吃掉德川家的海軍……」
琉球艦隊滿帆起航,在十五分鐘後終於繞過了拐彎的海角,混亂的大阪海灣呈現在了肖樂天的面前。
停泊在大阪海灣的的德川艦隊,足足七十多條戰船,但是很可惜他們都是最老式的日本関船,火炮很多還是戰國時期鑄造的青銅炮,這樣的戰艦也就對海盜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