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還有潘家園片區、報國寺和大鐘寺等舊貨市場也有一些。」

    「而且，在這些地方，銷售方式甚至是分為公開、半公開、不公開三種，大家都習以為常，也沒有什麼風險。說白了，這些都是工藝品，只要你不要拿去騙人就好。」

    閔曉燕又給楊雲滇介紹了製作仿畫的一些小秘密，尤其是開始說到了一些有些隱秘的內容了，也很好的勾起了楊雲滇的好奇心。

    「其實嘛，所謂的公開，那是法律允許的，光明正大的，也就是把那些歷代名人字畫的複製品掛在招牌店裡以原作的名義公開銷售。」

    「半公開則是標籤上只寫上作品名稱，而不標明是否原作，有人問起含糊其辭作答、待價而沽，這也是一種常用的釣魚方式，願者上鉤嘛。」

    「不公開指的是那些不需商鋪的書畫游商，他們多半來自全國各地，平時租住在市場附近的民房裡。」

    「每日裡的工作，就是背著幾卷假畫在市場上遊逛，瞧見目標蜂擁而上，傾盡全力的推銷自己的東西。」

    「這些人，或直銷所背之物，或掏出幾本畫冊讓人挑選，如果家中有成品便帶著客人找地方交易。」

    「但是，假若沒有成品，他們也可以按照客人的意願訂做所需要的名人字畫，按需給你提供服務，從中漁利。」

    「王先生，其實這些人他們也接攬客人提供的圖冊，收取少量定金，然後限定時間代客複製。」

    「說到底，帝都市場上的假畫價格偏低，價格分高中低三等，高仿品幾萬元、中仿品幾千元、低仿品一般只在三五百塊錢上下。」

    「王先生，在帝都訂做假畫最方便，古今中外的那些書畫名人，無論是唐伯虎還是畢加索，他們的『畫作』」都能廉價搞定。」

    「價格相當實惠，您如果要的多，還可以打個折，我可以幫您爭取個最優惠的價格，我們這些年也幫客人居中牽線，還是有很多合作的。」

    閔曉燕繼續滔滔不絕的給楊雲滇講授著他們的生意經，其實從她的話語中楊雲滇也能聽得到他們是有提成的，不過這也很正常。

    「那感情好，我還是需要一定數量的畫作的，主要要一些清朝以前的畫，清朝以後的就直接要仿品好了，根本不需要做舊的。」

    「我就是拿回去自己家裡擺擺，不需要什麼技術含量，而清朝以前的我是準備拿去送人的，所以還得有點像真的才行。」

    楊雲滇又說出了自己的購買需求，方便閔曉燕給他推薦店鋪。

    「王先生，其實您還不知道，這琉璃廠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幫人變現，這可是一個特別吸引人的招數。」

    說完了這個，閔曉燕故作神秘地對著楊雲滇說道：「他們會承諾回收代賣本店出售的書畫作品。」

    「這樣做的好處就是，給一些以書畫送人或行賄的『辦事者』帶來了極大的方便。」

    「您想想，一些不敢直接受人鈔票的貪官污吏，他們收到了別人送的書畫後隨帶畫店開具的發票將東西送回原處變賣，實現金錢回籠。」

    「這樣做，可以做到『三贏』——店主賺了錢、貪官拿了錢、發票明碼標價使得送禮者更容易得到價碼相當的回報，可謂是多贏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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