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必殺之人。

    死不足惜的。

    靈智上人等都是輪番開口。

    「是啊，楊兄弟，王爺知道你來中都，特別開心。」

    「如果你肯加入王府，王爺願認你為義子。未來，六王爺府就歸你繼承了。」

    秦昊都有些意外。

    這完顏洪烈倒是有些本事，居然還追蹤到了楊康的行蹤。

    甚至知道了楊康的身份。

    就算是多年未見，這完顏洪烈似乎對包惜弱仍然抱有希望。

    他可不會覺得，沒有如原著中一般養大楊康，多年的相處。

    完顏洪烈和楊康能有多少情分。

    這完全是因為對包惜弱的感情，而愛屋及烏了。

    倒是個多情的種子。

    只是，大金國也好，還是大宋也好，朝廷的人，基本都在秦昊放棄的序列里。

    秦昊看著楊康，他也想看看楊康到底要如何選擇。

    如果他還是和原著中走上一樣的道路。

    那秦昊就將他擒下，徹底的廢了。

    未來在全真教內，做一個廢人，就此度過一生也好。

    也免得弄出這麼多的遺憾來。

    嗯，之所以不殺，秦昊還是希望楊過能來到這個世界。

    楊康的內心其實也很煎熬。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

    他卻還是後悔了。

    在全真教內，丘處機對他極為嚴厲，那個時候，他不願吃苦。

    仗著自己的資質，他多有分心，也多有偷懶。

    如果那個時候，他能多努力一些。

    此時應該就能晉級一流。

    那個時候，自己就算是不敵，逃走應該還是有希望的。

    嗯，秦昊覺得，楊康在吃屁。

    有自己在，就算是西毒歐陽鋒來了，楊康也逃不掉。

    甚至西毒歐陽鋒自己都未必能逃走。

    如果秦昊真的認真的話。

    楊康此時，突然感覺到一陣惡意襲來。

    到底是什麼？

    他感覺到一種大恐怖，似乎下一秒，他就要面對死亡。

    他想過要和歐陽克等人合圍，但丘處機等人的教導，還是在心中響起。

    「我」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連秦昊都看了過來。

    他也很好奇，楊康的選擇到底是什麼。

    「我拒絕。」

    楊康道：「我生是全真教的弟子，死也是。全真教以抗金為己任，我豈會因為個人生死，貪生怕死而選擇認賊為父？」

    他的選擇，無疑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嗯，秦昊也稍微有些意外。

    歐陽克卻笑道：「可是，當年你娘，可是進了六王爺的府邸，做了兩個月的王妃呢。」

    嗯？

    楊康極為生氣，他雖然有點紈絝，但在全真教也是飽讀詩書，接受過完整的教育的。

    這一點，秦昊給馬鈺的傳書中，有過強調。

    就算是包惜弱再溺愛，這一點也必須要堅持。

    所以他雖然不是忠君愛國，但禮義廉恥還是知道的。

    他甚至很想轉身殺向歐陽克。

    不過秦昊將他圈了回來，既是考驗，也是保護。

    區區歐陽克而已，豈能在秦昊的保護下，傷到楊康？

    幾人也不著急，他們也看出來，楊康不是秦昊的對手。

    當然秦昊好像也沒有殺意，要不然楊康也不會堅持那麼久。

    他們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但他們知道，如果秦昊礙事，那就殺了就是。

    反正也不過是一個一流巔峰而已。

    他們也和楊康想的一樣，覺得先天太難了。

    這個江湖，有很多卡在一流巔峰，無法寸進的人。

    先天之境，豈是那麼容易突破的？

    否則，江湖也不會傳播著五絕的威名了。

    「要不然，我們一起上？只要和楊康一起，將這人殺死。他想不和我們同流合污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