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卿的事情,你應該聽說了吧?」
孫杰笑了,點了點頭,說:「知道。」
她吸了口氣,挺直了背脊,抬頭看向了他,大概是鼓足了勇氣,眼神沒有絲毫避閃,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說:「我就不拐外抹角了,我今天找你,想必也你應該知道我是為了什麼。你就給我一句痛快話,有沒有辦法?」
「為了什麼?」
他依舊不動聲色,程旬旬皺了一下眉,抿了抿唇,說:「我想找你幫忙,解決周衍卿的事。」
孫杰勾唇一笑,雙手抵在了桌面上,身子往前傾了傾,說:「憑什麼?」
程旬旬同他對視了半晌,轉開了視線,「我不會讓你白白幫忙的。」
「我可不要錢,受賄收賄罪很重的,就算我承擔的起,也不願意看著你去坐牢。」
程旬旬是明白了,不等她開口,孫杰已然走到了她的身側,雙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彎身湊到她的耳側,笑說:「你應該明白我想要的是什麼,你有這個條件讓我去幫你辦事,就看你願不願意給我,我想要的。」
她側目,並未馬上開口。
「這件事可以說是綁架,情節嚴重的最高是要被判無期徒刑,周衍卿的情節還算輕,但少說也要五年吧。五年啊,等他從裡面出來,怕是物是人非了吧。」
程旬旬不說話,只緊緊抿著唇,轉過頭看了他一眼。孫杰的神情依舊淡淡的,並沒有太多的表情,程旬旬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態度。他說完便站直了身子,挪開了雙手,背在身後,說:「我不勉強你,你自己回去考慮好了,再答覆我也不遲。」
「只是我雖然不著急,怕只怕周衍卿那邊會比較著急,要是錯過了時機,恐怕想救都無能為力了。」
短暫的失神過後,孫杰已經坐回自己的位置,程旬旬沒說什麼。
餐後,孫杰說自己有事便先行離開了,程旬旬目送他離開,這才回了家。
羅杏站在她的身後,等孫杰離開,她才上前一步,走到了她的身側,說:「五爺出來了。」嗎以冬扛。
程旬旬一頓,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羅杏見她沒有反應,以為是自己說的不太清楚,便又說了一遍,「旬旬,五爺出來了。」
話音落下,程旬旬便噗嗤笑出了聲,猛然轉身握住了她的手,問:「出來了?真的?你不要騙我。」
「真的,我剛才接到了鄭江的電話,有人匿名寄了一個 u 盤和錄音筆到警察局,上面的證據表明,這件事跟五爺沒有關係,曹晗並不是五爺的人。」
程旬旬長長舒了口氣,用了五秒時間來笑話這個毫無預兆,忽如其來的好消息,「那周衍卿人呢?」
「現在應該回家了。」
「那我們快回去。」
說完,便火急火燎的走向了停車場。
程旬旬回到家的時候,家裡燈火通明,玄關處放著一雙男式皮鞋,鞋頭上沾染了點點灰塵。
她快速的換了鞋子,客廳里沒人,內衛里有水聲。她匆匆走到衛生間門口,側耳貼在門板上,像個偷窺狂一樣,暗搓搓的站在門口,聽著裡面的水聲,想入非非。
衛生間的門打開的時候,程旬旬整個人撲了進去,直接撞在了周衍卿的身上。他伸手一把環住了她的腰,往後退了一步,順手就關上了門。
程旬旬被他卷到了淋浴底下,溫熱的水從頭灌下,濕了她身上的衣服。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氣呵成。
「你幹什麼,快放手。」她稍稍掙扎了一下。
「偷聽我洗澡,不如直接進來。」
「誰……誰偷聽你洗澡了,我這是光明正大的聽好麼。」程旬旬梗著脖子,說的理直氣壯。
周衍卿笑了一下,「聽出什麼來了?」
「嗯,你把自己洗的很乾淨。」
「幻想了?」
「沒有。」她否認的極快。
程旬旬掰開了纏在她腰間的手,說:「你先洗澡,我不打擾你了。」
周衍卿並不打算放過她,轉手便扣住了她雙手手腕,往後一拉,她整個人又靜靜的貼在了他的身上,此時此刻程旬旬從頭到尾都已經濕透了,身上的襯衣貼在皮膚上,胸口風光若隱若現。
她早就感覺到周衍卿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