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川一看到江可悠這樣的大美女，作為常年下半身思考的物種，自然沒了脾氣，他嘆了口氣：「蘇太太，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他又瞥了一眼蘇熠寒，皮笑肉不笑：「又不是誰都像蘇總那麼有本事，能把蘇氏經營的風生水起。我們趙氏廟小，再不好好營銷，就快揭不開鍋了。」

    江可悠微眯雙眸，一副嗤之以鼻的樣子：「哼，合法經營可以，就怕有些人啊，總愛干一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上不了台面。」

    趙霽川哈哈哈哈笑得一臉無辜：「蘇太說話千萬要小心，可不能隨便地潑髒水。誰敢說我們趙氏不合法，我趙霽川第一個不答應。」

    江可悠哼了一聲，冷冷瞥了他一眼，語氣不屑：「趙總，國家怎麼不拿你的臉皮來研究防彈衣呢，真是可惜了。」

    誰料她語速很快，趙霽川智商堪憂，居然沒聽懂，他看了一眼身邊的關妮妮，小小聲問道：「她那話是什麼意思？」

    關妮妮沒好氣地嘀咕一嘴：「不是什麼好話，您聽著就得了。」

    她說完忍不住看了一眼蘇熠寒，脆生生地喊了一聲：「蘇總，好久不見了。」

    接著她嘴角閃出一絲譏諷：「蘇總心也太狠了，怎麼說我為蘇氏鞍前馬後，也辛辛苦苦賺了好幾年的錢。你一句話，就把我合約解了不說，還一分的賠償金不肯出，這到哪裡都說不過去吧。」

    蘇熠寒一貫冷峻的面容似乎更加陰沉了，他緩緩啟唇：「我已經對你很寬容了。不然，你現在已經在警局吃牢飯了，哼，而不是還能站在這裡，開口說話。」

    關妮妮面容一僵，有一點心虛：「蘇總的話，我真是越來越聽不懂了。」

    她想了想，還是心有不甘：「蘇總，荷美最近火成這樣，你賺的盆滿缽滿，我也不貪心，只想要回我的六千萬解約金，過分嗎？」

    「過分。」蘇熠寒還未開口，江可悠就不咸不淡地懟了回去。

    「荷美賣了多少錢，跟你有半毛錢關係？那可是我家老公出賣肉體賺回的錢，你在裡面難道還有什麼貢獻？」

    江可悠湊近關妮妮的臉，咄咄逼人審視著她，眼底夾雜著數不清的嘲笑：「還是說，你願意承認我老公的小照片，就是你偷走，放在網上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