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六宮 春山帶笑第一百二十六章決裂吧_頁2
然而此刻,卻無法動手。
望著她顫抖的樣子,淚眼朦朧無助的望著他。
她的確是忘了寧子詹教得話,然而這幅模樣,卻已經是最有效的佐證。
春山望著她,翻身,木然坐到了床榻一邊上。
微寶感覺死裡逃生一樣,身上失了他的力量,她一翻身,爬起來縮到床邊上去,抱住膝蓋嗚嗚地哭起來。
「你哭什麼?」春山茫然地說。
微寶不回答,卻壓低了哭泣的聲音。
「我又沒對你做什麼。」春山低頭,望著自己的雙手。這雙手差點做了什麼啊。為什麼會突然生出那麼禽獸不如的念頭來。
「你……王爺你……不要對我做那些事。」微寶抽泣著,小聲地說。
「嗯?」春山心底茫然,淡淡地問,「哪些事?」
「跟夫人們做的事。」微寶哭著說,「我不喜歡,」想了想又加一句,「還有你都沒喝湯,對你的傷不好。」
她只是想提醒他,叫他別做壞事。
然而卻不知道適得其反。
春山一驚,有一股冷氣自背後脊椎處緩緩地爬動,向上,迅速地蔓延。
「什麼……你說……什麼?」他皺了皺眉,眯起雙眼。
這句話……為什麼聽起來這麼古怪,莫非是他多心?
忽地想起那日。是微寶端了一碗湯來給他喝的。
莫非她說的是這個?不過……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她一片好意,然而。為什麼會是在這樣的時刻說起這個?
春山忽地有些緊張。仿佛自己站在一個謎團里,牢籠般的。
他生硬地握了握手,手心的傷絲絲地刺痛,刺痛叫他清醒。
那日,是他跟寧子詹說事,一會兒功夫微寶才進來,端湯給他喝。
那是她第一次親自為他熬湯喝,他一心只顧著高興去了。完全沒留心注意其他。
現在仔細的想想……
當日,微寶的表現地確有點過。
以前她從沒主動做過東西給他,因為她不信自己地手藝。
更何況……
沒可能他那日會那麼急迫地想要一個人的。
沒可能在跟夏妃胡天胡地地時候精神那麼亢奮又那麼迷糊地。
好像失控了一樣無法控制的感覺,就算是將夏妃當成了她,就算是相比以前的他他最近實在過得太寡淡了……也不至於如此。
他向來都是對自己頗有自信的。
然而這一次卻是自己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了他心底那一份沒有明說出來的……為了她的堅持。
難道說……
並不是因為春天來了,並不是因為他禁慾多日,也並不是因為他忽然排山倒海那一陣**衝動。
而是因為……
暗中有人動手;而是因為,那一碗湯?!
春山轉頭。看向微寶。
看到他不說話,微寶哭的累了也怕了,慢慢地收了聲音,雙膝跪在床上,手腳並用,順著床邊上向著床外悄悄地爬過去。
忽然之間對上春山的目光。
她一怔之下停了動作,很快卻又看出他眼中那明顯地威脅,頓時顫了一下。加快了動作向外爬去。
春山輕輕伸手。便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後頸的領子。
另一隻手在她腰間一抄,握住她腰間。舉重若輕似的已經將她半拽半托,拉到了身邊。
「王爺!」微寶尖叫一聲,雙手並在胸前,緊緊地握著自己破碎的衣領子。
春山望著她,沉聲地問:「你剛才說什麼湯?」
「那……那……」微寶怔了怔,不語,低下眼皮,不看他。
「小寶,說。」春山靠近了她,威脅似的口吻。
微寶嚇得後縮了一下,這才說:「是……是補藥的湯啊。」
「什麼補藥?」
「讓王爺的傷口不會開裂的補藥。」
的確是為了他好,這回答好似天衣無縫,沒什麼紕漏。
然而春山是誰。他微微一笑,隨即便又問:「我地傷好好地,怎會破裂?」
微寶遲疑了一下,才說:「王爺你跟夫人做事……很容易把傷口弄裂的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