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布似的。

    她頭一偏,看向在旁都看傻了眼的沈子由「這人，你認識？」

    「……」

    沈子由又恍惚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有點沙啞「她就是沈娘。」

    「是嗎？」

    墨傾挑了下眉。

    那她得看看，沈娘長什麼樣。

    她問沈子由「有卸妝水嗎？」

    「我妻子有。」沈子由點點頭，然後去臥室取了一瓶卸妝水給墨傾，「給。」

    墨傾拿著卸妝水，來到沈娘身前蹲下，將卸妝水往她臉上一潑，然後就一點點取掉她臉上的痕跡，漸漸的，露出了一張全新的臉。

    保養得很好，看著倒是年齡不大，三十出頭的樣子。

    不知是不是因臉型、眉骨跟沈子由的有些像，墨傾覺得她看起來有些眼熟。

    「墨傾同學，你怎麼在這兒？」沈子由躊躇半天才問。

    「跟著她過來的。」

    「就你一個人嗎？」沈子由頻繁往走廊望。

    「嗯。」

    啊？

    沈子由震驚道「那門……」

    墨傾站起身，將卸妝水還給沈子由「我力氣比較大。」

    「……」

    再大也不可能一腳踹飛防盜門啊！

    「說說你吧，」墨傾拍拍手，淡聲問，「最近發生了什麼事，讓她又想殺你了？」

    沈子由猶豫了下。

    可是，他低頭時看到滿地狼藉，想到墨傾又一次救了自己，於是抬起了頭。

    他似是下定決心道「我手上有九雲殘片。」

    不死一族，不是真的不老不死，就是活得稍微有點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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