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世修仙記 第一八一章藏書樓
「你知不知道第一次築基失敗之後,會讓宗門對你的期望低上都少?
你知不知道築基失敗之後想要再次擁有一枚築基丹是多麼困難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越說越來氣的李雪雁在經過了一陣子的發泄之後,終於平靜了下來,回想起自己剛才的狀態,她心裡也不由的有些發虛。
自己這是怎麼了?
成不成功都是他的事情,和自己半分錢都沒有關係,自己為何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這樣想著,她不禁洞門口看去,似乎有些擔心會有人看到自己剛才的樣子。
見到眼前的女子終於恢復了平靜,墨青就把低垂的頭抬了起來,對著李雪雁露出了一絲歉意的笑容說道:
「多謝師叔為小子費心了,師叔說的這些小子也都明白,只是現在後悔也晚了,只能多從別處想想辦法了。」
聽到墨青這樣光棍的說辭,李雪雁覺得自己剛剛平靜下來的心再次被憤怒給填滿了。
她深吸了兩口氣,這才把心中的怒火給壓了下去。
「既然都知道,那為何還要這樣匆忙的服下築基丹?」
不知為何,李雪雁在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經意的把臉往一旁側了側,沒有去看坐在她對面的墨青。
「事情是這樣的……」墨青也就把自己的準備和築基的過程什麼的都和李雪雁說了一遍。
只是丹田內的黑白靈氣他沒有說,關於黃老邪的事情他同樣也是隻字未提。
不是信不過眼前的女子,而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對外人所說的。
半個時辰之後,墨青從韓長老的洞府內走了出來,告別了再次恢復為恬靜女子的李雪雁,墨青就向別處走去。
李雪雁也轉過身,向洞府深處走去,只是臉上卻出現了一些小陰謀得逞的神色,想來應該是一些讓她覺得有趣的事情。
墨青沒有回到自己的小樓,反而走向了一個從來都沒有走過的路。
他的手中出現了一個黃色的牌牌,牌子上面刻著『閱讀證』三個古樸的字樣。
這正是墨青此次前來找李雪雁的最大的收穫。
短時間內想要再得到一枚築基丹,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到了現在,墨青也不敢確定,被黃老邪說道神乎其神的藥王經,裡面到底有沒有記載恢復人肉身的法子。
以前自己想的有些簡單,在沒有辦法的時候硬是把希望寄託到了它的身上。
現在既然短時間內自己突破不了鍊氣期,打不開藥王經,那就只能另想它法了,干坐在那裡枯等可是不成的。
但是關於黃老邪元神的事情,又能和別人亂說,任何的意外所造成的傷害都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起的,那天晚上的奪舍就是最大的教訓。
因此上墨青只能通過自己的努力,悄悄的尋找能夠對黃老邪有用的法子。
而上次李雪雁無意中說出的藏書樓,在昨天晚上跳入到了墨青的腦海之中。
一個大宗門的藏書是何等的豐富,墨青認為自己可以去那裡尋找,即便是希望很渺茫。
在墨青表達了自己準備去藏書樓去找些書籍仔細的研讀之時,才從李雪雁的口中得知,鍊氣期弟子每個月最多只能在裡面呆上五天,而且需要繳納一塊靈石。
墨青不由的有些失望起來,他沒有想到藏書樓竟然還有這樣的限制。
不過這個問題很快就被解決,當李雪雁遞給他一塊黃色的閱讀證的時候,一切的問題都消失不見了。
閱讀證是李雪雁的,築基期的人總會擁有一些特權,比如這塊閱讀證。
持證者不僅僅沒有所謂的閱讀時間限制,而且一個月的收費也不過是一塊靈石而已,和鍊氣期的低級弟子相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看著手中的這塊令牌,墨青不由的有些苦笑起來,自己不知不覺間欠這女子的就多了。
雖然對方並沒有把這些放在心上,可他自己卻不敢忘記。
這世間最難還的其實就是人情債,可也正是因為有了它的存在,這世間才又多了幾分溫暖。
只能先欠著了,等到合適的機會再回報也不遲。
想到最後,墨青嘆了一口氣,頗為無奈的想著。
自己現在實力微弱,還真的沒有什麼地方能夠幫得上她的。
玉柱峰和處於最中心處的萬鬼峰之間有些不近的距離,墨青沒有在天空飛行的資格,也沒有在空中飛行的本領,因此只好依靠兩條腿在地上行走。
在地面上需要翻山越嶺,自然沒有在空中那樣直線飛行來的痛快,這倒讓墨青升起了購買一件飛行法器的念頭,這樣的話自己以後出個遠門什麼的也方便。
藏書樓這樣的建築自然是在最中心處的萬鬼峰,可能是為了強調主峰的地位,大多數的重要部門和機構,都在萬鬼峰上設立。
墨青在太陽西斜的時候,終於來到了萬鬼峰之上,在詢問了幾位同位鍊氣期的萬鬼峰弟子之後,在他們略顯詫異的的目光中,墨青來到了藏書樓的門前。
至於那兩個人是不是會在心裡猜想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假同門的事情,墨青是沒有心思去理會的。
因為現在的他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來到了一個假藏書樓。
藏書樓三個銀鉤鐵畫的大字很是有氣勢,給人一種古樸和滄桑之意。
看看這個匾額,再看看眼前這座比自己居住的小樓大不了多少的兩層建築,墨青覺得自己可能是被騙了。
這可和李雪雁的描述不太一樣啊
懷著忐忑的心情,墨青躊躇了一會兒最終還是走向了這個建築不大房門中。
室內的光線有些黑暗,猛地一進來讓人的眼睛有些不適應,不待墨青看清楚裡面的陳設,就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說道:
「鍊氣期的?規矩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先繳納一枚靈石,再把你的身份玉牌給我,你就可以在藏書樓里暢讀五天了。」
一個滿頭枯黃頭髮的灰袍老者坐在墨青的不遠處面無表情的說道,其實他最開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