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開店的時候真像。」

    宋羽頷首：「那就對了，人總要保持初心的，這段日子，是我心境有所波動，修為差點出問題。」

    他所說的出問題，並非實力減弱或者走火入魔之類，而是自身會越來越沒有人類的感情，更像是一個屹立在幽冥界上方的判官，閻羅，乃至於更強者。

    但他想做的，永遠只是宋羽。

    再大的力量都不能改變自己。

    宋羽心中告知自己。

    璃琰似乎看出了些什麼，面帶笑意的拱手說道：「恭喜你，實力又有提升。」

    宋羽道；「同喜，你的實力真是恐怖，看來又有一番不平凡的際遇，可惜我沒見證。」

    璃琰道；「也不算什麼特殊際遇，就是之前悟劍宗的事情，出了點意外，我也因禍得福。」

    接下來，眾人將之前發生的事情給宋羽說了一遍。

    宋羽呆愣原地。

    半晌後，他才說道：「你們都進入地府了？」

    「是啊，不過我們吃了你的高階菜品的，好像還能動彈，其他人不僅不能動彈，連其中發生了什麼都不記得，只以為自己經歷了一番地府之旅。」

    白影道。

    宋羽捏著下巴沉思片刻說道：「你們都覺得進入地府乃是因為我的原因？」

    白影道：「可不止我們，現在整個神州修行界，乃至於修羅魔神，都覺得是你乾的，甚至有人猜測你是地府的傳人，所以才會地府相關的神通。」

    宋羽沉吟道：「那你們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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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著眾人，目光中帶著探究。

    「我覺得無所謂，反正你還是你，我還是我，以後總會更好的。」璃琰開口說道。

    宋羽欣慰點頭，「不愧是你，這個答案完全在我預料之中。」

    璃琰微怔，「什麼意思？」

    宋羽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其他人：「你們覺得呢？」

    白影沉吟道：「我覺得你這樣還好，說實話前幾天的你有些冷漠。」

    蘇仙瓏道：「你很複雜，我看不太清，有時候你像個冷漠的看客，有時候又像個行俠仗義的俠客，就好像……隨心所欲……」

    蘇仙瓏沒說完，自己停住了。

    因為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

    倒是祁紅葉溫和開口，道：「我曾經認識一個人，他有實力有地位，卻不得不與當朝同流合污，有時候他在為黎民百姓奔波，有時候卻冷眼看著冤假錯案發生，他矛盾至極，而宋老闆你和他有些相似。」

    說完，祁紅葉自己神色也是微怔，陷入了失神中，似乎在回憶一些她之前從未想起過的往昔。

    宋羽恍然看向眾人：「我明白了，多謝各位。」

    說完，他臉上掛上了笑容，「祁姑娘，看來你想到了過去。」

    祁紅葉點頭：「想起了，但已經成為過去，不重要了，來到涼城，認識宋老闆，才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拐角。」

    宋羽微微頷首，隨即又看向了璃琰。

    「璃琰，你好像也想起了很多，那你知道你是誰了嗎？」

    璃琰愣住，「我是誰？」

    這次突破她雖然多出無數記憶，卻一直都沒深想過這個問題。

    「我……是……」

    她愣愣開口，卻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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