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溫柔。」凱薩琳有點小羨慕。

    老實說，她的初次體驗很糟糕，最終不僅將自己搞得身心俱疲，還得自己收拾殘局。

    「艾伯特一直都很溫柔。」露易絲輕聲說。

    「他其實按平時的習慣來會更好些，姑娘們的身體可比想像中更結實。」瓦萊里婭撇了撇嘴道，「而且，也會讓雅妮拉失去一些樂趣，錯過了這次機會，她以後想要體驗靈魂飛升的感覺就不容易了。」

    「不是每個人都像你。」卡特里娜頗感無語，望著那道熟悉的背影，喃喃道，「就是不知道她能夠堅持多久。」

    「我想對雅妮拉來說應該是一次不錯的體驗。」伊澤貝爾回憶起他們的首次親密接觸，那時候艾伯特就已經很溫柔了，但仍然因為兩人都沒有任何經驗而顯得笨手笨腳，但那也是一次有趣的體驗。

    如姑娘們所預料的那般，哪怕有艾伯特的遷就與引導，在這方面沒什麼經驗的雅妮拉仍然把自己搞得身心疲憊。

    不過，縱然雅妮拉身體疲倦，但仍然感到十分滿足，想要擁抱著艾伯特沉沉地睡去，但……姑娘們卻不會給她這樣的機會。

    露易絲為她遞上了一杯有恢復體力效果的魔藥，並湊到少女的耳邊說了幾句，最終引來少女錯愕的目光。

    「別那樣看我。」露易絲善意地提醒道，「如果你不能滿足艾伯特的話，總……」

    「讓她休息吧。」艾伯特輕輕撫摸少女光滑白皙的脊背，溫和地說，「沒必要太過勉強自己，否則接下來幾天就有你受得了。」

    「把她給我。」

    雅妮拉猶豫片刻後，便從露易絲那裡拿過藥劑一飲而盡，然後又吃了些姑娘們遞過來的食物後，驚訝地發現原先消耗一空的體力居然奇蹟般恢復了。

    「沒什麼好害羞的，把婚紗脫了吧！」

    露易絲親了下雅妮拉的額頭，幫她脫掉了身上的婚紗，唯獨留下了白絲襪與白絲手套。

    「嗯，這樣看上去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