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士 第八百七十五章自己的勢力_頁2

更新:12-09 18:13 作者:衣山盡 分類:軍事小說

不說,這個機會錯過,以後卻是再也找不著了。

    他內心中天人『交』戰,孫元則定睛端詳著這個歷史上有名的大漢『奸』。說句實在話,錢謙益這人的人品實在不堪得緊,在真實的歷史上,清兵打進南京之後,朝中官員紛紛投水自盡殉國。作為東林領袖,他自然要做表率的。

    於是,和柳如是揮淚告別之後,老錢就去了河邊。

    他一走,柳如是和家裡人就開始為他發喪,正哭得昏天黑地的時候,錢謙益去跑回來了。家裡人問他,老爺為什麼還沒有死?錢謙益的回答叫人哭笑不得:「水太涼。」

    後來,清軍頒布剃髮令。聖人書上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也就是說你的身體不但是你自己的,也是父母的,不能有絲毫損傷,否則那就是大不孝。

    很多江南士子誓死不從,可錢老頭卻率先給自己剃了個金錢鼠尾頭式。士林中有人不忿錢謙益的無恥行徑,當面質問他為何剃去頭髮,聖賢書又讀到哪裡去了?

    錢謙益面不改『色』地抓了一下頭皮,淡定地回答說:「發生虱,頭皮癢,故爾剃之。」

    自此「水太涼」「頭皮癢」成為錢謙益的個人標準,也為後人所不齒。

    如今的錢謙益已經五十多歲了,古人老得快,他頭髮和鬍鬚已經『花』白,面上也起了皺紋。不過從他的身材和五官上,還是能夠依稀看出此人年輕時非常帥氣,不然也不會成為天下有名的大名士,並被選進翰林院做了皇帝的秘書。

    對於這樣的人,孫元是非常瞧不起的,也不打算同他客氣。


    眼見著錢謙益一副吞吞吐吐不乾脆的模樣,孫元不耐煩起來,轉身『欲』走:「牧老有話但說,某軍務在身,不克久留。若你再不說,我就告辭了。」

    錢謙益身子一顫,當下再顧不得體統,急忙叫道:「孫將軍休走,老夫卻是有為朝廷為國家出力的願望,只可惜前番因為七不可力之事讓監國對老夫有所成見,所以,朝廷對老夫一直沒有安置。還請孫將軍代我同馬閣老說項,並稟明監國,好叫未來的天子明白老夫一片赤忱報國之心。」

    「老夫『春』秋已高,庸碌一生。值此國破家亡之際,正是我輩奮起之時。倒不是老夫貪戀全位,實在是想為國家出一把力啊!」說到這裡,老錢假惺惺地紅了眼圈,卻怎麼也擠不出眼淚來。

    孫元看得心中一陣膩味:「原來是這事,據某所知牧老乃是在籍官,按照朝廷的制度,應該安置的呀!如今,朝中各部院人滿為患,就拿六部中的清吏司來說,按道理只能有一個郎中,兩個員外郎。現在的情形啊,嘿嘿,實在有太多官員需要安排,一個郎中下面,六七個掛職的員外,真是人浮於事。以錢老的資歷,哪裡去不得。誒,我倒是忘記了,牧老是東林領袖,如今吏部天官張慎言不也是東林的嗎,錢老你找他就是了。今日費這麼大工夫來見某,是不是找錯人了?」

    他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錢謙益就是一陣頹喪和憤怒。是啊,東林東林,說起來好象龐然大物一個,人人都是君子,任何一人出了事,其他人都要守望相助一樣。可一旦涉及到切身利益,卻又是另外一副面孔。

    錢謙益的處境,孫元還是知道一點的,也覺得好笑。東林的偽善他是非常清楚的,說句實在話,對於錢謙益他還是有些同情的,這老頭就是被人當成槍使,使完之後就被丟在一邊無人問津reads;。

    挖苦了他一句之後,孫元索『性』將話講開了:「牧老是不是想入閣,其實以你的資格,也容易。」他心中也是一動,如今東林勢大,視自己如同寇讎。無論從『私』以公任何一個角度看,都應該極大限制東林在新朝的勢力。否則,若是叫這群誇誇其談,只懂得政治鬥爭的人把持朝廷,說不定南明又回變成另外一個崇禎朝。

    這是其一,另外一個方面。馬士英和他孫元雖然是一黨,可未必就是一條心。彼此也有算計和警惕。所謂黨內無黨,帝王思想;派中無派,千奇百怪。

    今後在朝中,孫元還將同馬士英合作下去,可並不能完全依靠這個馬次輔,還得建立自己的勢力。

    是啊,孫元自從起兵以來,一直都在借勢。剛開始是借鳳陽守備太監楊澤的勢,接下來是盧象升,再然後是劉宇亮,現在則是馬士英。

    如今的孫元已經掃平江北,自己已經成為一方勢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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