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他心裡有很多話想要告訴曲堯堯，但是這會兒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好久不見了啊。」相比較張鑫的緊張，曲堯堯要顯得淡定多了，除了最開始在她眼底一閃而過的煩躁之外基本沒了什麼多餘的情緒。

    「好久不見。」見曲堯堯主動對自己說了話，張鑫這才強自鎮定了下來，衝著她道，「我一直再找你想和你道歉，但是一直都找不到。」

    「我知道之前我一直對欲盟，對你們抱有偏見，對一直保護我的你也說過很多難聽的話。」張鑫低聲道，「其實我早該看清楚的，你們是我的同伴，是我一直矯情，自以為是了。」

    「啊，不用道什麼歉，你沒什麼對不起我的地方。」沒想到張鑫也有這麼虔誠的道歉的一天，曲堯堯擺了擺手，偏頭笑道，「一開始我是聽老大的保護你，只不過後來我厭煩了這份工作才要離開的，和你對我說的話，信不信任我都沒什麼關係，只是我想離開就離開了。」

    聽著這話秦淮不由挑眉看向了了曲堯堯，直覺感覺曲堯堯這會兒絕對在睜著眼睛說瞎話。

    張鑫一聽這話表情立刻就變了，他抬眼看向曲堯堯，發現自己曾經總能見到的開朗笑容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拒人千里的冷漠哦。

    「別這麼說，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氣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啃噬了一般空落落的，他強自扯出了一抹笑來，走上前道，「堯堯，我是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可以嗎？」

    也許是頭一次見到張鑫竟然能有這麼低聲下氣的樣子，曲堯堯張了張嘴，還是沒說出敷衍的話來。

    「你以前算是我比較喜歡的一個玩具。」微微側開目光，曲堯堯淡淡道，「我想對你好，想看到活著的你，不想把你切片保存起來。」

    張鑫認真的聽著曲堯堯的話，不再像以前那樣自恃清高的露出鄙夷的神情，反而是一臉的專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