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煙低沉沙啞的嗓音繼續道「滴煙『lu』，燭暖香之流，或可尋我，自備。」

    砰地一聲，曹節伸手重重砸在案上，盤碟酒菜齊跳，隨後就是放聲大笑「原來老弟也是同道中人，爽快，來來來，你我當浮一大白！」

    余慈仍是那平靜冷淡的樣子，和曹節對飲一杯，面不改『è』。

    吳永暗吁口氣，江上雁略微點頭，這九煙雖是寡言少語，卻不是個高傲孤冷之輩，也有心機。不管曹節是否是有意失言，他以『滴煙『lu』』，『燭暖香』對『繡帷香』、『枕上香』，雖然都是情趣之物，但前者都是萬金不換的奢侈品，一下子提了層次，應對尚算得體，也不令人看輕他。

    這邊曹節倒是沒心沒肺，喝得興發，便敲杯子叫道「聽說江老大為今晚宴飲，專『mén』準備了個班子，怎地還不見上來！」

    這回他聲音更大，三亭水榭稍靜，便是哄堂大笑，也有起鬨的。

    江上雁也勾了勾嘴角，順應人心，以目示意，吳永會意，輕輕擊掌。

    池畔便有樂班子奏起絲竹之音，一行嬌『yn』『nv』子，紅裙赤足，偏又各戴帷帽，遮住容顏，踏水而來，落在『uā』燈上，折身妙舞，又有人曼聲清歌，卻是難索詞句，只由那舞姿妙音，勾動人心。

    三亭水榭上，甚至還有外圍瞧熱鬧的，不知有多少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這時，江上雁難得開口「池上『nv』子，可還入得了大師？」

    余慈漫聲道了句「不錯。」

    「善，今夜九煙大師是主客，正可在其中尋中意者……曹節，你且把眼珠子拴著，大師挑罷，才輪得到你們！」

    曹節就笑「這還不是應該的？我只是在想，宴後怎麼與大師切磋此中真義，僅此而已。」

    當下，水榭之中，又是齊齊哄然，有人怪笑道「曹無節你那爛橘子皮一樣的老臉，只一見，九煙大師哪還有情趣可言？換了『uā』娘子，還差不多！」

    話音未落，便聽有嬌聲笑語「喲，奴家這可心兒地伺候著，也要招你們取笑？」

    *

    月中月末，大伙兒有沒有忘了投月票的？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