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為的。

    在每一個有生命的星系中都留下了這樣的地方，由此可見那永恆三女巫的實力了。

    宇宙中的星系堪稱無盡，自然不能一個個親自到場施為。

    所以這至少也是一種通過生命反饋隔空留下能為的手段，絕對是有夠強大詭異。

    葉問天自知以道家的手段同樣能做到如此程度，但境界方面怕是化神都止不住，少說也得上善若水之境才有那麼一絲可能。

    而各自修煉體系對宇宙規則的利用率，毫無疑問道家絕對要比法師一脈高出了不少。

    由此可見，同樣的手段，法師一脈至少也需要更強的實力才能做到。

    所以想到這永恆三女巫的境界，葉問天在這一刻莫名有了種想打退堂鼓的衝動。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葉問天自覺以自己如今的能為，到了這永恆三女巫的地盤上。

    對方如果想對自己干點什麼，實力差距如此大的情況下，怕是連逃出生天的機會都沒有，哪怕手握空間寶石也是一樣。

    「問天！問天？！想什麼想這麼入神？」

    「感受空間的脈動，這片界域規則迥異於外界，有助於完善我對空間的理解。」

    葉問天正背著手思慮著利弊，耳旁卻突然傳來一聲粗礦的詢問將他打斷。

    聽出是托爾的聲音後，聞言他也是默默按耐住了思慮，轉而扭頭回復出聲。

    「真羨慕你這樣的恆心，無時無刻不在把握實力提升的機會，有時候我甚至在想。

    說不定要不了多久你就能達到我父王的高度，乃至超過，或許這正是我們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的原因…」

    「？？！」

    聽到托爾這一通感嘆，葉問天轉而有些懵逼加疑惑，因為這種狀態的托爾他也是第一次見。

    平時的托爾被打上心大、魯莽、頭腦簡單這樣的標籤時，只有開心和憤怒兩個極端，根本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微妙情緒。

    「吃錯藥了？」

    疑惑間，葉問天也是不禁反問出聲，暗想這傢伙肯定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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