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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待在澄澄懷裡有點窒息,好容易將他哄好了放下,出門才忍不住笑,之之一直在外頭聽牆角,見此不由得給我豎了個大拇指。
「進去不到十分鐘?成了?我還以為這小崽子多執著呢,鬧了半天還不是願意賣你給他換前程?只是你幹嘛提醒讓他跟著呀?他親自、面對面監視你,你還要不要眉來眼去暗送秋波?」
「誰眉來眼去暗送秋波,我是去工作的!再說了,你以為我張口澄澄就會跟來嗎?他哪有那個時間?又談戀愛又要管著把產業轉到禹都的事情,他每天能來給我送杯下午茶我都跟他姓!」我先是翻了個白眼,之之顯然不信,但不影響後面這句跟我一塊擊掌,即使很快又回過神。
「誒?不對啊?你倆本來就一個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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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重要嗎?!」
「哦好好好不重要不重要。」之之無奈的聳了聳肩,一側身又露出身後的人:「那你看他重要不?」
「路澤沄?你怎麼來了?」我歪了歪頭問。
路澤沄像是極力壓抑著什麼,焦急又無法言說,聽我這話差點沒一個白眼暈過去,連忙過來扯著我手腕就走:「還我怎麼來了,出大事了!」
我心裡一沉,大抵已經想到是什麼,我跟路澤沄交際一向不算多,除了帶孩子以外、唯一能說上話的估計也就現在還躺在醫院的疏憶了,早就發覺疏憶近期過敏越來越嚴重,如今看來,這確實不是正常的反應。
路澤沄將我拉到張寂辦公室,張寂正梳理文件,見我進來才起身,遞給我一瓶藥,我看了,這應該是從疏憶那兒順出來的,裡頭還有一點剩餘。
「你說的對,傅疏憶胸口及背部的都是因為過敏反應引起的痤瘡,跟蠓蟲叮咬後產生的紅色丘疹可差遠了,他得病、胸悶、氣喘,應該都跟長期過敏有關,只是因為他過敏反應不嚴重,哮喘症狀也輕,加之周夏對疏憶要求過於苛刻,使他一心都撲在學業上,才沒過多注重這事,再有就是、今年津海入冬晚,蠓蟲太多,他同學身上都起疹子,他自然以為自己身上也是蠓蟲叮咬的痘痘,直到半個月前哮喘反應激烈無法呼吸,送醫搶救。」
我嘆口氣,好在提前有心理準備,我這會兒還能站直了好好說話:「那、那現在還能治好嗎?」
「能治就能好,但現在問題是不讓我們治啊!我就搶救那天瞥了他一眼……」張寂擺擺手,將目光投向路澤沄。
路澤沄深吸一口氣,表情還是剛見面時的沉重:「時時,事情沒咱們想的那麼簡單,疏憶的病就是被人謀劃的,且不說他學校的環境被人實時監控,就算真的有蠓蟲,也不可能猖獗到那種地步,就說過敏原,你覺得你小嬸會放那種隨時會導致疏憶窒息的東西在他周圍嗎?他身體素質也沒那麼差,不會突然對某種常見的東西產生反應,所以你猜、過敏原在哪?」
我愣了愣,扭頭就見張寂拿著那瓶藥點點頭。
過敏原在藥里,被添加進去的東西只有極少的量,聞是聞不出來的,所以、疏憶一直病,一直病,不當回事,直到有一天「輕度哮喘」踏進致死的範圍,那天要不是張寂張寞恰好上山拜訪,我現在應該見不到疏憶了。
至於路澤沄所說的陰謀,我也猜出個七八成了,我家定然有人是主謀,此外,侯家的也摻和進去了,因為這件事我第一個告訴的人是侯叔叔,侯叔叔表面應付、並以小嬸不放心為由接下疏憶後續所有的治療,但實際上,他什麼都沒做,他不是一個在正事上拖延的人,如果非要為這件事找一個藉口,只能他是同謀……
小叔原本是請我將侯家和路家都出專家給疏憶會診,可後來,侯家卻把路家擠出去了,就連這次我托路澤沄查的藥都是他趁人不備偷出來的,究其原因,如果不是侯叔叔針對我的話,那就更可怕了。
路澤沄按著我肩膀搖了搖頭:「所以時時,我不建議你再管這事了,甚至不要靠近傅疏憶,你和傅疏愈、和周夏內訌可以做一個很好的理由,你沒有動手的能力和契機,這件事如果不是外邊的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