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我們在春秋時期就不搞了。」

    「額，少校。很多超凡文明里都是有門派、世家這種東西的。」一旁的李小琳對於陳北的文明，其實也和那幾個修士一樣羨慕。額，不包括侵略行為。

    「像你們這樣搞開源式功法，甚至連敵人都教的文明，確實很罕見。我在空間待了幾十年了，去過很多世界，見過很多文明，也只見過你們這一個文明是這樣的。」

    和陳北的相處很舒服，儘管李小琳有點不想承認，但事實的確如此，不知道為啥。

    她雖然因為陳北和他文明那恐怖的實力而有些天然抗拒，但同時，陳北的身上又有著一股獨特的氣質在吸引著她。

    不是那方面的吸引，那更像是，對於某種理想主義，或者說是…對烏托邦的嚮往？

    雖然銀河帝國可定不是什麼烏托邦，但就很矛盾，因為陳北確實是給了她這種感覺。

    「是嘛？」陳北感到有點意外，這確實出乎他的意料。

    無論是前世地球還是現世地球，地球人在某些方面的秉性和特點倒是沒啥變化。

    一個征服者和一個弱小的普通人在街上會因為一些摩擦對罵，但如果不升級成決鬥的話，那對罵就只會是對罵。

    就算那個征服者能一指頭就點死那個普通人，但衝突只要不升級，那就只會限於對罵。

    當衝突升級成生死決鬥，征服者不會留手。但若只是對罵，征服者和一般的罵街潑婦在這時是沒有任何區別的。

    同樣是指指點點，面紅耳赤，唾沫橫飛。

    這在一些文明里，毫無疑問，這絕對是極度折損強者形象和尊嚴的行為。

    一般人根本就不可能有和一個碎星水平的超凡個體對罵的機會和資格，但在地球，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地球強者沒有強者尊嚴或是「形象」的說法，只有戰士精神，而那和戰鬥力沒任何關係。

    可能也就是因為這種實力毀天滅地，但素質依舊低下，毫無強者氣度尊嚴的獨特強者。才造就了地球人的獨特魅力吧。

    這也是李小琳會覺得陳北讓她舒服的原因——他對自己毫不尊重，但更沒有居高臨下的傲視。兩人之間的交流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對另一個普通人。

    當然，是那種素質低下的普通人。畢竟在她文明的標準里，陳北嘴臭、不檢點，毫不顧忌和尊重女性，而且粗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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