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家 第兩百六十九章險些_頁2
是也因著當年那事兒,到底是對不住他!」張氏知曉,她當年不該收了徐子的家傳玉佩,得知他有著瞧得上的人兒,便緊著將玉佩送了過去,沒想著竟是個已嫁為人做共妻的婦人!
張梁聽張氏提及此事,微微嘆了一口氣,道。「前幾日我便上了百姓城衙門去找徐子說道,他是避而不見,今日我去了趙家村找春農之女,與她說道罷了與徐子的婚事,卻也無法子!」
張氏聽著這話,微微一愣,瞧著自家夫君道。「為何要罷了婚事?徐子好不得瞧上一人,事兒都定了,你這番是想做甚?」
張梁這些年並未與張氏提起,兩人雖並未洞房,也是相敬如賓,道。「當年聖上將你賜婚於我,想必也是逼不得已,若是沒有聖上賜婚,這會你與徐子怕是早已成家有了娃兒!」
「夫君,你說這般話是為何?」張氏聽了這話,臉色頓時便的蒼白,道。「我與徐子先前便是與你說道,這不過是誤會罷了,你可知曉,當年我得知聖上賜婚,這新郎是你,我高興得歇息不好,而明知你心裡喜著別的姑娘,我也並未做聲,想著這般過活也成,總歸是夫妻!」
張梁自是不信張氏這話兒,道。「明日一早,我便要去百姓城一趟,趕著徐子去趙家村之前便將此事與他說道,你為他守身這些年,又豈能眼睜睜的瞧著他與別人成了親,再者...」
不等張梁說完,張氏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紅著眼眶,倒退幾步,搖了搖頭,道。「你心裡竟是這般想著,守身這些年?我為誰守身?知曉你心裡只有雲兒妹妹,我笑著讓你娶了她進門,外邊人說道是妾室,可在這宅子裡,又豈是妾室能比的?」
張梁也沒想著張氏會這般打了他,頓時愣在當場,他從未瞧見過她這般哭著,嫁過來這些年,也從未折騰,他也甚是省心,但想想心裡也並不是個滋味,既然嫁了他,便是他的女人,心裡卻想著別的男人,而後邊想了想,也是他因著這般,拆散了她與徐子!
但現兒看來,似乎兩人之間鬧出了一個大誤會,白白耽擱了這些年!若說張梁當年見著張氏不心動也說道不過去,雲兒固然被他所喜,但張氏卻是不同雲兒那般折騰,大家閨女也正是如此!
張氏此刻已淚流滿面,瞧著自家夫君與妾室那般恩愛,而她卻是獨守空房,忍了這些年不說,宅子裡邊連伺候的婆子也是背地裡說道她,這些忍了便是忍了,沒想著自家夫君心裡,竟是這般想她!
「你去找徐子想讓他罷了這婚事,後者又如何?莫不是想將我修了,成全了我與徐子?」張氏說著搖了搖頭,道。「你可曾問道我,願不願應了這事兒,再者徐子與春農之女既然能成親,兩人定是有情分,你這般做可是知曉為人不妥?」
張梁一直沒緩過來,半響過後走近了張氏,雙手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道。「青兒,你說道的這些可是真的?」他一直以著青兒心裡是想著徐子,卻從未想過竟是這般!
張氏嘴角帶著淚痕,笑了笑,道。「我知曉你想讓雲兒妹妹做了這正室,可正室與妾室,不過是個名頭罷了,她得了你的喜,肚裡娃兒生下來,若是不想為庶,過繼給我便是!」
「青兒,我...」
「無須多言,方才我動手打了你,便是犯了七出,若是你真是想休了我,並以此為由,寫上休書,我便即日回娘家,事後也不勞煩於你,此事定會有我爹與聖上說道!」張氏說完便推開了張梁,邁著不穩當的步子回了房!
張樑上陳春花屋裡說道這事兒,陳春花想了想,打發六子上衙門去送書信給徐子,徐子看了書信後,心裡一惱,緊著去了興縣!
張梁事先因著這事兒愁壞了,又聽了張氏一番說道,想著張氏一年到頭為她親手縫製的衣裳,又好生顧著他,想想,心裡也信了大半!
而徐子的到來,見著張梁的面兒便是給了他一拳,不待張梁說道話兒,徐子道。「聖上賜婚前,青兒便拒了我,那玉佩她原本還我,我因著作氣並未收回來,而她拒我的原由卻是因著你,她嫁給你這些年,難不成你一直以著她在惦記著我?」
張梁聽了這話,從地上站了起來,道。「為何不與我說道?」
「說道甚,我為何要與你說道,既然娶了她,就得好生對她,若是我知曉你先前三番五次的上衙門尋我是為了這事兒,定不會讓你上趙家村去找春花說道,你看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