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呼，好痛，頭髮好痛，背好痛，屁屁好痛哦。」卓瑪的聲音帶著點少女沒睡醒的慵懶。

    「咳咳。」秦狩咳嗽一下以提示他的存在。

    「嚇，你是誰？」顯然卓瑪剛剛睡醒，並不很清醒。

    「我啊，被你偷襲被你連累的倒霉鬼，先是被你偷襲，又被你的藏獒偷襲，最後遇到山鬼逃跑後又掉到溶洞裡，然後被詭異的大門吞噬，你真的不記得我是誰？」秦狩連珠炮似的一口氣說完了。

    「切，原來不是夢啊，我們在哪裡，不對，身上好痛，快說你對我做了什麼？」少女話語剛落，就是一聲「唰」的舞刀聲音。

    「別激動，你被吞噬之後自然是掉下來了嘛，為了保護你，我身上的擦傷比你還多呢！」

    其實秦狩哪裡有保護卓瑪，被怪門吞噬之後，他們應該是按照實力的強弱先後醒來，貓九最先醒來，而他第二，卓瑪第三。

    因此他斷定卓瑪不清貓九對著昏迷中的她做過什麼，而即使貓九醒來，以她的性格，也絕對會說出讓秦狩滿意的答案。

    至於卓瑪為什麼會感覺到痛，秦狩隱約猜到了，那就是貓九抓著她的頭髮或者是手腳拖行啊。

    雖然沒有趁機殺掉或者丟下卓瑪，但是貓妖的報復心可是很可怕的啊。

    不過這點是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卓瑪知道的，秦狩可是知道這個少女的倔強與要強，如果被她知道了真相，那麼她和貓九的關係絕對會降到冰點，而自己也不能隨心所欲地打探情報了。

    秦狩從來沒有忘記，他來這裡的真實目的，是幫助先知，而作為外來者，少女卓瑪就是他與當地牧民溝通的橋樑，一定要搞好關係才行。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對我做什麼，不然我哥哥和康巴都不會放過你的。」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卓瑪明顯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知道啦，你哥哥是族裡最厲害的大箭官，可以射斷老鷹的腰部嘛！」秦某人敷衍道。

    「哼，是鷂鷹的腰部，真沒文化。」

    「哈？」做為寧府大學的一員，秦狩還是第一次被這樣嘲諷，不過他知道卓瑪並無惡意，純粹是少女愛鬥嘴的心思罷了。

    秦玲瓏這個年紀時，他們倆不也常常鬥嘴嗎？不過似乎記憶里，大姐秦旖韻一直都是那麼懂事。

    「喂，你，你怎麼突然不說話了？」卓瑪很討厭這種黑漆漆、靜悄悄的感覺。

    「沒事，只是有點想家了。」是啊，家裡有家人，有知己，還有紅顏。

    「家？你還沒說過你家在哪裡呢？」卓瑪似乎也不那麼害怕了。

    「我的家？」想起家裡的一切，秦狩最角微微上揚，回道：「那是很遠很遠的地方，遠到你們都沒聽說過的地方。」

    「切，不想說就算了。」卓瑪只當秦狩是有意隱瞞。

    「咳咳，果然嗎，你不屬於這裡。」一聲蒼老的聲音突然響起，讓秦狩與卓瑪再次緊張起來。

    「誰，誰在那裡？」卓瑪握緊藏刀，雖然聲音依舊顫抖，但卻沒有之前那樣不堪了，至少，這次的她沒有直接逃跑。

    自從遇到秦狩這個壞人，她經歷了從來沒有遇到過的事情，可怕的山鬼、狡猾的鎮墓獸，這些多少讓她成長了一些。

    「我嘛？呵呵……咳，一個行將就木之人，一個罪人。」那聲音的主人狀態似乎並不怎麼好，每說幾句話都要咳嗽好一陣子。

    秦狩沒有貿然靠近，誰知道這是不是又是什麼陰謀，況且之前聽鎮墓獸的話，似乎這裡在他倆進入之前已經很久沒有生人進來了。

    不過，他還是對對方的一句話很在意，警惕地握著百變，秦狩試探道：「我的確不屬於這個古墓，我們倆都不屬於這裡，純粹是誤入其中，您老人家知道出口嗎？」

    「咳咳，怕是你不光是不屬於這座古墓吧！」對方的話讓秦狩微微一驚，正要發言卻被卓瑪搶了先。

    「壞人當然不屬於這裡，他是外地人，我們的族人都是英勇善戰的猛士，才不像他。」

    秦狩一陣無語，你是專業賣隊友嗎？雖然我法力盡失，但也沒有那麼弱吧，而且好歹我們也算同生死過，至於把我的底細透漏給外人嗎？

    「怕是……咳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