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電子儀器，它們所蘊含的情報，往往不在表面，而是內里。」

    「啊，原來如此…抱歉，我的確考慮不周。」

    「不必致歉，反倒是我該感謝您的領悟力。」魔人說著，那黑炎漂移的白色眼孔瞥了眼不遠處那正聽著這邊的談話歪頭看向賽羅的捷德。

    後者剛被前者拍臉推回去，重新站定。

    倆等身的奧特曼，站那兒那叫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好似隨時準備應對黑幕的侵襲，但在尚且平靜的眼下，也就除了聽奧默這兒的消息，就是看那邊的葛城王牌表演獨角戲。

    「亞波人，你做這些就是為了找我麼？」

    「艾斯，這個不用問吧？」

            「必須說清楚才能解決問題。」

    「艾斯——！我不會放過你的——！」

    「啊，我知道，亞波人，但為什麼這裡只有你呢？」

    「…你這話問得有點缺德啊，艾斯。」

    「…我沒有這個意思，因為亞波人的怨念不可能僅靠一人留存的」

    以上除了亞波人那激情吶喊外，全都憑著葛城王牌之口，這在外人看來顯然是非常特別的畫面。

    「艾斯——！艾斯——！我要殺了你！！」

    「你看，你這就把他刺激到了。」

    「呃…」

    「靈魂層面的鎮定劑一樣的東西，要用上嗎？」一旁的茶座問。

    「不會傷到他嗎？他看起來不太正常。」王牌有些憂慮。

    「亞波人的精神非常堅韌，沒有關係。」艾斯卻是另一種看法。

    「可我聽奧默說這一族甚至會被斯菲亞同化」

    「正因為只是堅韌，所以被同化也正常。」

    「呃…？是這樣的嗎？」

    「」安靜地看著這位前輩，茶座想起了剛接觸降靈學的那段時間。

    那時候老師就經常帶些『中邪』的樣本志願者，偶爾缺乏志願者時也會給大家放全息投影觀察輔助教學。

    但這麼想大前輩未免太不禮貌，所以她只是點了點頭，道一聲好的同時，手中維繫的法陣盤旋。

    在確保那怨靈切實安靜了些後，這位賽馬娘便將自己的注意力朝遠處的訓練員那兒轉移。

    這時大家的距離也不算遠了，因為他正以平穩的臂膀拽著那鐵棺材走近操作台。

    「有什麼收穫嗎？」

    他將那鐵棺材輕拿輕放在一旁，問向那正在劃屏幕的速子。

    吉爾巴利斯的系統檢索固然便利快捷，一目了然，但卻分外依賴於關鍵詞的選取算法。

    就算是有先進的工具，也仍是要考驗使用者的素質，在當事人的思路不夠多樣、不夠全面時，它的發揮反倒不如人力審視來得有效。

    但是——

    「你都把硬體都搬得七七八八了還來問我收穫？」速子無語地白了眼這疑似來嘲諷的擔當訓練員，而後者的臉皮厚得讓她棋逢對手。

    「這不是給你留下了最大的框架麼？將那些器械搬走也不妨礙操作台里的硬盤記錄仍舊保留，所以說怎麼樣了？一無所獲麼？」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速子有些微妙的下拉著幾個軟體已經停擺的功能記錄，「你看這裡，這幾個軟體的曲線都在一路向下，而它們對應的這部分會加速腦電波的波段。」

    「更加激進的夢境？」

    「對，緊接著是這段已經停住的日誌規劃，從這兒開始，則是在弱化交感神經刺激，我最近讀過一本關於精神干涉的書，裡面有條可以化用的類似理論。」

    「通過制約交感神經來妨礙機體對緊張狀態的控制，從而降低機體性能，造成長期性的身體內耗？」

    「對，你也看過啊，豚鼠君。」

    「《神經它會說話》。」

    「沒錯，等等，你不會是翻了我的書架吧？」

    「錯誤的，是你把書落我沙發上。」

    「你倆是不是越扯越遠了」旁聽的愛織看了眼一聲不吭的波旁，終歸決定自己開口，「那個…交感神經是管那什麼…身體弱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