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怪獸可以嗎 第536章 NO119看數字漲也是開心的_頁2
感興趣的說不定還會詳查,然後多出些冷知識談資。
畢澤便是詳查了不少,剩下的由雲來補足!
而他之所以會記住新宇宙這個名字,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才在論壇雲過有人提到手遊實裝這馬娘的消息。
據說育成劇情里也有荒漠英雄出場,給了畢澤為倆人關係連線的印象。
而現在
「你確定是它?我倒是聽說老家那邊的賽馬娘手遊要出她了。」
進度條拉到底,一場比賽本也沒多少能講的,還不如去看某些穿越者維護更新的賽馬wiki。
畢澤回頭便看向那已經重新垂首看獎盃的奧默。
見他這動作就不由心虛,再是縮了縮頭。
但奧默的臉上遲遲沒有出現他等待的『死刑宣告』。
那一副仿佛能藏住所有心事的平靜表情下,就連目光也沒有出現那一貫的銳利。
好像有點怪怪的,兄弟這狀態饒是外星幼子也能察覺奧默此刻狀態的微妙,然後看向他正緩緩提起底座的獎盃。
這獎盃對他的衝擊這麼大嗎?他下意識地想。
「七成可能性,剩下兩成由你給我提供她在賽馬娘遊戲裡的資料,」
「什麼?」
奧默在這時忽然回答,畢澤沒能反應過來。
「我要找的賽馬娘,有七成可能性是她,如果你能給出新宇宙作為賽馬娘的資料參考,說不定能補齊剩下的兩成。」魔人頭也不抬地回答道。
端詳著底座最下方的製作者署名,奧默也在想自己是否猜錯了。
specter/幽靈、鬼怪
這樣的署名多少有些漫無邊際,不像是自己會認識的人。
但這獎盃設計,又偏偏抓住了些神髓。
漆黑的蝮蛇纏繞著晶瑩的月,看似首尾牢牢把控著中心的月光,卻又好似鎖住了弦月的光,不令其散落溜走。
月是不會發光的,只會映出周圍的光,一如月長石上的月光,同樣是扭曲了外來光線的結果。
從來都是別人的光,若不鎖住,便會流逝。
所謂璀璨的寶石,從來都是光的容器。
留住光輝,加工光輝,便等於傾注價值。
那價值正由欲望所塑造。
由黑曜石雕琢而成的蝮蛇,黑到發紫,隱有斑斕,那正是欲望的體現。
破開容器延展纏繞的欲望,鎖住了其中映出的光輝,那正是極端的自我控制。
令人看著便覺壓抑,卻又並不因此生出敵意。
因它代表著一種極端卻又並不危險的自我。
奧默不禁好奇這雕塑是由誰人所塑,誰人所雕。
比起工藝本身,他更有一種被剖析完全的驚艷感。
總是觀察、剖析旁人,也終於有著位置互換的一天。
但或許這也是作為公眾人物避不開的一環。
被關注,被了解,甚至被剖析形象、自我最後通常是同行在干,譬如說名馬娘會被其他馬娘與訓練員分析跑法風格。
正是彼此對抗,才會刺探、了解得如此深入。
除此之外,卻也還會有些比較狂熱的粉絲什麼的,以單純的觀察角度剖析、總結你的一切。
而拋開這兩種可能,倒也存在著第三種。
——熟人。
單純認識你,對你頗有些了解的熟人。
只是幽靈、鬼怪這樣的署名未免太過模糊曖昧,他最先想到的反而是茶座,其此次是周日寧靜,然後再是些不清晰的校友或者網友。
那些或明或暗地表現過對降靈科、死靈系興趣的人,誰有這技術?
他一時頭緒全無,覺得要排查驗證起來可比這手頭工作還麻煩。
是的,即便是眼下,他也仍然覺得排查驗證荒漠英雄的委託很麻煩。
原因就像在他說完後,畢澤問的那樣:
「兩成?你還留一成給誰啊?」
「賽馬之中的相似者不少不是麼?光以名字而言。」奧默抬頭淡道,自那沉浸中走出。
雖然賽馬的馬名從來不乏天馬行空,但每年都有上千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