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告訴我麼？」

    「他們確實被老狐狸所收，卻並非吸收。那老狐狸還未下山之前，與咱們師傅有過一面之緣，喝過一壺酒的。那老東西酒後失言，炫耀自己有一樣法寶，乃老君煉丹時無心造就的，被他偷了去，有貯藏靈力之功效。」

    「是怎麼樣的法寶，我們在這昭陵搜尋了多日，也未曾發現啊？」

    「是一顆極小的藥丸，我曾模模糊糊見過的。如今老狐狸已死，這藥丸十有八九在那新主大人手上，故此咱們搜尋不到。如今只能等那藥丸發揮功效的時候，咱們循著靈力走向再去拿他了。」

    ……

    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絮叨著，眼睛卻一時也不錯地盯著底下戰鬥的修真者。

    額頭綁有玄色布帶的女人，緩緩取下了那布帶。此女額頭有一指甲蓋大小的疤痕，形狀醜陋，像是被槍打過留下的痕跡，在旁人看來觸目驚心。

    靈力流轉，那疤痕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緩緩地蠕動著，三兩下變幻作一張滿臉褶皺的老婦人臉，長大了嘴巴，發出一聲枯竭的「啊」叫。

    「你膽敢……」那張老婦人臉怒目圓睜，「慧碩，你膽敢……」

    這女子，正是與遲玉有過一面之緣的慧碩道姑，而坐在她對面，稱她為姐姐的，正是與她一道來參加昭陵大會的慧昌道姑。

    慧碩冷笑道:「師傅，別來無恙啊。」

    慧昌也笑，鄙夷之色溢於言表:「啊呀，小徒兒參見師傅大人。」

    「你們兩個逆徒，早晚會有報應……」老婦人緩緩合上了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

    慧昌收起了笑意，恨恨地罵道:「老不死的東西，要有報應，也先投到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