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你為什么姓馬？」

    馬九英原以為陳子文不認識他父親，心中還有些不滿，如今見陳子文居然知道他父親一些事跡，態度頓時好了很多，回答道：「我哥哥隨父親姓毛，我便隨母親姓馬，南毛北馬，皆不可斷了傳承。」

    「南毛北馬？」陳子文聽得眉頭直跳：「馬小玲？」

    「你知道先祖？」

    馬九英震驚道。

    陳子文：「……」

    沃特？

    先祖？

    馬小玲？

    什麼鬼！

    「馬小玲，是你先祖？」陳子文遲疑道。

    馬九英點頭，心頭卻暗暗吃驚：莫非先祖留下的那本《馬小玲自傳》是真的？那個誰都不知道的南毛北馬，在清朝時真的阻止了鬼胎誕生為禍人間？

    陳子文則一頭霧水。

    感覺線索越來越亂。

    望了望眼前馬九英，陳子文稍稍理清思緒。

    第一，所謂的馬小玲肯定不是自己想的那個馬小玲；

    第二，毛小方確有其人，且有兩個兒子，眼前這人就是其中之一；

    第三，這個叫馬九英的，和林九到底有沒有關係？

    陳子文想起阿娟。

    阿娟的存在，證明《鬼打鬼之黃金道士》存在。

    那部電影中，也有個與林九長得相似之人，這也意味著，那人如今存在於這個世界。

    是林九嗎？

    還是說……

    陳子文望向馬九英：「你哥哥叫什麼名字？」

    馬九英被問得有些奇怪起來，可還是答道：「我哥叫毛鳳英。」

    毛鳳英……

    陳子文抽了抽嘴角。

    這絕對是林九的崽！

    林九、林正英、林鳳嬌……如果這倆兄弟不是林九的兒子，陳子文怎麼也不信。

    這麼說來，所謂的毛小方，是林九的馬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