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盡風情向小園 第53章 刺青_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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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不速之客正是魏新准。
……
思元雖說是個拉拉,但正常的*是有的。
說來荒唐,她和魏新准在一起大半年,她們的相交僅限於親吻,她從沒碰過她。
魏新准對□□的排斥,幾乎到了病態的地步。
她不首肯,思元就不動她。
有時候思元被準兒的吻撩撥得難以自持,手上剛有其他動作,準兒就會立即推開她,疾言厲色的指控她。
準兒的拒絕,聲色俱厲,不念絲毫情分,常常罵得思元羞憤難擋,無地自容。
兩人好幾次爭吵都是為及此事。如果思元把準兒逼急了,準兒索性就離家出走,思元又耐著性子將她哄回。
準兒對此自有一套說辭。準兒說,如果你愛我,請尊重我的戀愛方式。
思元哪敢不尊重呀,她幾乎將命都要交給她。只要能將她留在自己身邊,那一點小小的私慾就顯得微不足道了。
在認識準兒之前,思元和其他拉拉一樣,外在熱情開朗,內心敏感自卑,不敢輕易交付感情,容易見異思遷。那些年輕漂亮的小p都喜歡雄性荷爾蒙爆棚的帥t,她們甚至會一臉驚訝的問:思元,你居然也要買衛生巾?
於是思元不得不像個男人一樣的活著,陽剛、堅強,耍痞,不拘小節。大部分時候,她自己都忘了自己只是個女人而已。
只有準兒是真心待她好,拋開始終不太和諧的房事,兩人也算是佳偶天成、琴瑟和鳴。
那天晚上,準兒喝得酩酊大醉,和思元躺在一個睡袋裡唧唧喳喳鬧個不休。一會兒笑著喊只要你幸福,一會兒哭著說要痛就痛我一個。
思元在一邊好脾氣的哄著安撫著,細心的用濕毛巾為她擦拭嘴邊的穢物。
準兒突然抱著思元,問:「老公,你願不願意我們跟阿樹還有小園姐,我們兩對兒一起去國外結婚?」思元先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稍微消化她話中的意思後,她簡直欣喜若狂。思元一把將準兒抱在懷裡,激動得難以言表。
準兒體質較弱,不一會兒竟有發燒的趨勢,一直叫冷。思元找來隨身攜帶的常備感冒藥餵她吃了,又灌了些溫水,她這才睡著。但也睡得輾轉反側、極不踏實。
不知不覺,思元疲憊至極,也睡了過去。
思元迷迷糊糊醒來時,已經凌晨四點。
準兒燒退或感到冷,她像只八腳章魚一般手腳並用的纏在思元身上,吸取她的熱量。
準兒的身子柔軟無力,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嘴唇因發燒而變得紅腫,終於使她蒼白的臉龐有了些顏色。
思元看著她,有些難以自持。鬼使神差的,不假思索的,就吻了下去。
一開始,準兒還有力氣嗯嗯呀呀的抗拒,到最後只顧嬌喘連連。
思元見她有些反應,想到她剛才說的結婚的話,心中一盪,膽也肥了,她附在她耳垂邊輕輕的吹氣,一雙手肆無忌憚的就開始使壞。
女人總是了解女人的,思元的撩撥又極盡所能,準兒逐漸清醒,開始有了小小的抵抗。
但是她那點力氣在生病後更顯得若有似無,她不斷喊著不行不要的話語就像是一種有色的點綴。她雙手的推拉抵禦也變成一種徒勞的欲拒還迎。
思元的力氣在女人中算大的,她單手扣住準兒不停搗亂的手,另一隻手在游弋中碰到準兒的小腹,那裡有塊兒長長的疤,思元知道那是她闌尾手術留下的。
原本白璧無瑕的身子留下如此巨幅的疤痕,且準兒從不許思元碰那裡。她一定是感到深深的自卑吧。
思元心裡卻絲毫不覺得醜陋,相反她看它的眼神充滿心疼與惋惜。此刻她的手指的在那猙獰扭曲的疤痕上輾轉流連。似安撫,似迷戀。
準兒徹底清醒過來,她猛的坐起來,一把推開思元,她態度那麼堅決,幾乎用盡全力。
倘若之前的掙扎還可以勉強歸納為矜持,那此刻簡直就是聲色俱厲的厭惡。準兒冷冰冰的說:「思元,我警告過你的話又忘了嗎?我可以跟你在一起,但是永遠不要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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