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張瑤一看來人，頓時一臉瞭然的笑容，「我懂我懂——灣灣說了算，對嘛現在學習才是最重要的！別的就先放放。」

    李一城嘴角勾起，看向殷灣灣的目光熱絡而親昵，儼然一副兩人的關係就差畢業之後就公開的模樣。

    看著這三人在這兒有來有往，殷瀾實在是覺得有些心累。

    尤其是這個被稱作李少的，純純蠢貨。

    殷灣灣說什麼「別的要等畢業之後再說」，他還就真的以為畢業後就什麼都有了？

    這分明就是緩兵之計，釣著他玩兒呢，他還傻傻地相信了，畢業之後被怎麼踹的都不一定呢。

    殷瀾換了個姿勢，擺出一副知心姐姐的姿態，笑吟吟地問道：「看在灣灣現在這麼把學習放在心上，我這個做姐姐的也很高興啊。」

    「哦對了灣灣，上次摸底考試，你年級多少名啊？」

    「……」

    那唧唧歪歪的三個人，因為一句話同時閉了嘴。

    殷灣灣嘴角抽搐兩下，忍不住捏緊了手心，眼中閃過一抹難堪。

    學習，從來都是她的硬傷。

    ——倒也不用這麼說，因為她的硬傷還……挺多的。

    雖然被稱為一中才女，鋼琴小公主，但是這些也都是殷川和柳紅杏用錢給她硬壘出來的技能。

    甚至到了後來，這些錢裡面還有殷瀾的三分之一。

    而現在，殷灣灣除了鋼琴還勉強能拿得出手以外，其他的都只能說是能掛個邊兒，好像什麼都會，但是又什麼都不精。

    屬於外行覺得厲害，內行覺得是笑話的程度。

    高不成低不就，和她的學習成績一樣樣的。

    殷灣灣咬緊了牙。

    真不愧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這麼長時間的人，殷瀾從來都知道怎麼能一句話就讓她閉嘴。

    氣氛有些尷尬，殷灣灣又是眼圈泛紅，一臉尷尬和委屈，儼然一副被人欺負了的模樣。

    張瑤心中本來就對殷瀾帶有偏見，此刻好姐妹又受了委屈，她怎麼能無動於衷？

    張瑤腦子一熱，想也沒想就道：「雖然你是灣灣的姐姐，但是說這話未免是不是有些太傷人了！」

    殷瀾驚訝：「啊？我就是問一下她上次的考試成績而已啊，這怎麼就是說話傷人了？難道……殷灣灣的成績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是禁忌？」

    殷灣灣真是恨不得用針把張瑤的嘴給縫起來！

    不會說話就閉嘴不行嗎！

    李一城再遲鈍，此刻也覺察到了空氣中的劍拔弩張。

    心儀的女孩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受了委屈，他皺著眉，目光落到殷瀾身上，眼中浮現凌厲：「灣灣，這個就是你之前提到過的姐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