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經理很給面子的回她一個ok手勢，「沒問題，其他酒水打八折，這兩瓶酒打九折，再送個豪華果盤。」

    送個果盤聽著low逼死了。

    樊永昊拒絕了，「完全沒那個必要，出來玩錢不錢的無所謂，開心就行。」

    他一杯酒喝完了，繼續喝第二杯第三杯臉上的紅肉眼可見的變深。

    同行的幾個同學怕他這樣喝下去會出問題，他們到時候也要倒霉，都踴躍要幫忙喝，「這一瓶我們大家替他喝，替他跟小秦小姐道歉。」

    人多力量大，一瓶酒一人半杯就沒了。

    樊永昊喝的最多，他搖搖晃晃的上了二樓，往沙發上一座，「買單。」

    他把手機付款碼調出來。

    服務員卻拿著刷卡機到他面前，「先生，您這個包廂加上包廂費，總共消費了一百一十八萬，我們聞總看在小秦的面子上給各位打了個折，一百一。」

    聽到金額，樊永昊的酒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坐起身，驚聲問：「我們消費什麼要一百一十萬？」

    服務員道：「那兩瓶八二年的酒九十六萬。」

    「你們」樊永昊往後一靠，面如死灰。

    這時候，有人提議，「我看今晚的消費我們大家aa制吧。」

    聽到aa制，樊永昊激動的眼睛一亮，絕處逢生了一般，正準備再繼續說點裝逼的話，可那說aa制的人又道：「除去那兩瓶酒九十六萬，剩下的我們每人大概兩萬的樣子。」

    意思也就是說他們只aa他們共同消費的部分，那兩瓶酒要樊永昊自己付。

    也就十多個人，一人兩萬也就是二十多點點，對於一百一十萬來說也是杯水車薪。

    這叫什麼aa制？

    樊永昊欲哭無淚，放在桌上的手機已經提示有錢到賬了。

    「樊少，錢我轉你賬號了，你查收一下。」

    「我的也轉了。」

    「我也是」

    大家積極轉完錢就要走，「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叫個代駕，捎帶我一下。」

    一時間人都走完了，像極了大難臨頭各自飛。

    樊永昊又氣又急，摸起一個酒瓶往地上砸，酒瓶應聲而碎，地上到處碎玻璃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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