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發來的一張圖片逗的咯咯笑，展示給徐郅恆看：「你看這個小孩兒吹的大鼻涕泡兒。」

    徐郅恆瞥見屏幕上的群聊名稱是【妙齡女子天團】，不免嗤笑：「想加入你們這種組織需要什麼病歷？」

    折騰了一晚上兩人都餓了，醫院旁邊不遠就有條小吃街，許玖玥看見一輛串串麻辣燙的鐵皮車很是興奮，嚷嚷著叫徐郅恆停車，身殘志堅一踮一踮地跑過去，徐郅恆看見這種路邊攤就有點頭疼，無奈又認命地停好車跟上她。

    「你這兩天腳要噴藥，不能吃辣。」徐郅恆坐在她身旁淡淡警告。

    許玖玥一見好吃的就沒皮沒臉：「少吃點兒沒事兒，辣細胞流不到腳踝那麼遠。」

    老闆遞了兩個套著保鮮袋的鐵盤過來，許玖玥又起身去調小料，見徐郅恆也要起身跟上，她立刻回頭說：「誒誒，你別動了，你占著點兒座兒。」

    徐郅恆哭笑不得，心說這破玩意兒哪有那麼多人吃。

    打臉來的太快，此時從醫院方向又涌過來一堆人，好像是某個部門剛下班的一群小護士，呼呼啦啦地就往麻辣燙攤兒這邊跑，跑的慢的最後沒座兒只能端著鐵盤兒站著吃。

    「給你調的，沒放蒜。」許玖玥將鐵盤放在徐郅恆面前。

    他發現鐵盤兒里除了麻醬還有蚝油辣椒油糖醋一類的調味料，她總是弄什麼吃的都味道很雜，但又叫味蕾不可否認地得到滿足。

    「這個最後怎麼算錢的？」徐郅恆按許玖玥的指示幫她拿遠處的甜不辣、龍蝦丸、豆皮結等等。

    「哦，自助，隨便吃，我已經付過人頭費了。」許玖玥隨口說道，徐郅恆就信了。

    更打臉的是，這麻辣燙出奇的好吃，跟火鍋辣鍋不一樣，這個更香，他懷疑這些髒東西就是自帶魔力，讓人吃了還想吃，根本停不下來。

    許玖玥還叫老闆煮了方便麵，分別放在二人鐵盤裡後，許玖玥拿自己的筷子幫他拌了麻醬糖醋和辣椒油，極力推薦，他心裡一暖，吃的格外歡暢。

    最後許玖玥拿著簽子去找老闆，他還納悶兒，以為是要主動上交簽子以供回收，結果看見許玖玥掃碼付了錢才知道又被她懵了。

    「請我吃飯也不說請點兒好的，不是麵條就是麻辣燙，小摳兒樣兒」他點上根兒煙揶揄道。

    「你不也就是請我吃食堂，都是苦逼打工人，就別裝什麼霸道總裁啦~！」

    …

    李宏宇已經跑了半個多月都沒跑出個像樣的新聞，駁回駁回，一律駁回。

    他們部門定了個末位淘汰制，兩兩一組，是搭檔也是競爭對手，和他一組的是個戴著厚厚眼鏡片的嬌嬌女，燕城本地人，據說家裡有關係有背景，即使不在新聞部也能有不賴的去處。

    跑了一大天，他披星戴月地坐公交車回家，半路上來一對年輕女孩兒，臉上濃妝艷抹，穿著靚麗光鮮。

    他住的遠，向來坐最後一排，女孩兒們上車後坐在了他前排，她們身上刺鼻的香水味兒熏得他頭疼，默默靠在玻璃上閉眼小憩。

    「誒誒誒，你上次那個彩色的，能不能再搞一袋兒給我？」女孩a突然問女孩兒b，聲音不小。

    女孩兒b忙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警惕地說：「你小點兒聲兒行不行？這是能隨便說的嘛？」

    女孩兒b又湊近女孩兒a說了些什麼李宏宇沒聽清，但憑藉他的職業敏銳度，他猜想那個彩色的東西一定不簡單，甚至很可能是違禁品，他悄無聲息地打開手機錄音，將手機麥克一側探到前排座椅靠背中間

    兩個女孩兒又聊了一會兒後雙雙下了車，李宏宇插上耳機聽她們的談話內容。

    原來她們說的彩色的是一種小藥丸兒，好像有致幻功能，尋常人想買都沒有渠道，她們經常去綠門玩兒的一群人有渠道，經常在那兒的女洗手間交易。

    兩人越聊越興奮，音量逐漸大了一點兒，還提到曾在二樓洗手間買過多種其他d品，女孩兒b說買到手後轉手去別的場子倒賣至少能賺一半兒，還透露說明晚會有個大掮客帶貨去綠門，會把東西藏在最後一個隔間的馬桶後面，想要好貨就得卡著點兒十點準時到洗手間，每人只能定量拿不允許貪心，中間人會監督交易，去晚了別想撿漏，還說拿了就跑的別想踏出綠門半步，想在綠